时候说话很晚,三岁多了还不会说话,被怀疑是哑巴。” “生活在我家这种刀子嘴的家庭,你也学得会反击。” 王希地仿佛知道郝嘉在想什么,自说自话。 王三平拖着疲惫身躯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李玉给他留了饭菜。 “她二姨给她介绍的那人怎么说,你催她没?”即便累了一天,王三平还是关心王希地的个人大事。 “别提了,一说就急眼。 咱们操不上心了。”李玉语气中透着无奈。 “不提怎么行,她在外面天高皇帝远,越不提她越不上心。”王三平举着筷子,吃不下饭。 “她不听,我有什么办法。”李玉也很委屈。 “唉!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王三平一声怨叹,把碗筷一推,闷声回屋睡觉去了。 夜深了,郝嘉和王希地躺在床上,王希地喷嚏连连,说道:“我爸妈这会儿肯定在家又絮叨我呢!说我不让他省心。” “父母都一样,我家也这样。”郝嘉感同身受。 “你家可没指着你脑门逼你找对象结婚吧?”王希地问。 “他们不提,心里憋死。 还不如你爸妈有啥说啥呢。”郝嘉安慰。 王希地猛地一翻身,负气道:“烦死,睡觉。” 第二天一早,两人搭乘火车回京,她们的家乡,都是没有航班的地方。 火车连接着地气,像王希地的名字一样。 到站时已经是午后,两人各回各家,王希地说:“走了,回头联系,过几天如果没事的话,陪我去参加个活动。” 郝嘉问:“是什么活动?” “相亲。” 王希地的情感一直空白,虽然她总是关心郝嘉的恋爱,但她自己仿佛恋爱绝缘体。 以前,郝嘉不明就里,觉得王希地条件不错,不会没有恋爱可谈,现在大概知道了。 郝嘉点头答应。 王希地先走一步。 分别时,郝嘉心里竟有一丝不舍。 这趟回家,像是搭上时光机,瞥见彼此成长的过去。 因为这几日都在颠簸,虽然只是几日,却感觉过了很久,仿佛很久没有见到金驰了,回到家之后,郝嘉准备大扫除,把家里收拾干净。 收纳和清洁确实解压,断舍离的方法有用。 收拾清爽后,心情也爽快起来。 晚上临睡前,郝嘉给金驰发信息:“我回北京了。” 金驰回复了一个哦字。 王希地睡不着,回趟家,完成改名字的宿愿,也惹了一肚子气生。 过几天要参加一场高端的相亲活动,她真的不太想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