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货。 他小心翼翼脱下孟温棠的那块旧表。 正要将新的戴上。却摸到她手腕上的突起 本以为是压痕,却在彻底看清的那一瞬间,猛地滞一口气。 细嫩白皙的手腕上,分布着一条狰狞疤痕,针脚像蜈蚣脚似的横亘在那,看起来可怖,让人望而生畏。 他的眼里不由自主渗出泪来。又将她的旧手表戴好。恍若从来没有见过这条疤痕。 如果从来没有见过这条疤痕,那么在他们分别的那些年,他可以当做那段日子孟温棠只是偶尔不顺,却不是这样的—这样的日复一日的无比痛苦。 他紧紧将她搂在怀里。 孟温棠颤抖着睫毛,她一直是醒的。 听到徐闻柝的动静,她同样在期待徐闻柝要送给她什么惊喜。 却没想到自己精心伪装的秘密就这样轻而易举被撞破。 明明徐闻柝刚叮嘱他,孟光贤却不守信用,给孟温棠打了电话。 知道他来了关城,下了班孟温棠就立马直奔酒店。不知道他存的什么心思,竟然打听到孟温棠住在哪里。 她循着孟光贤发的地址,来到酒店。 孟光贤在外只住便宜的招待所,不知道怎么来了大城市就转换了性子,好巧不巧,这家酒店徐闻柝还有股份。 于是试探性地问他。 “你是不是找徐闻柝了?” 没想到孟光贤更是不知廉耻地点头。 他收拾出一张干净椅子招呼孟温棠坐下。 “我昨天试探过这小子了,他看起来不太想和你结婚。可你们不是谈很久了吗?到底怎么回事?” 此时孟温棠已接近崩溃。 孟光贤还是逼问她:“你是怎么想?你别告诉我你也顺着他这样?” 半天没得到她的回话。 “我告诉你孟温棠,你二十七了,再过几年你就嫁不出去了,你还想和他耗几年?有这种金龟婿看上你就算咱们祖上烧高香了,你抓紧时间逼他结婚。” 孟温棠一时脚软,只有靠着桌角才能让她站稳。 她知道面前的父亲一向自私,无赖,蛮横。却没想到他比她想象中的更恶心。 发了疯似的开了门,将孟光贤的东西摔出去,顺带拎着他的衣服,将他一起赶出去。 整栋走廊回荡着她发了疯似的哭喊。 “你给我滚!” “别说什么徐闻柝,谁我都不想结婚!谁都不想!” 此时秦朗已经来到酒店,寻找孟光贤住的房间。 听见一阵嘶吼,徐闻柝的名字意外出现在这。 在他发愣时刻,安保和酒店服务员已经先他一步跑上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