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 舒知意指了指里面,小声说:“那我,走了啊。” “好。”江栩淮揉了揉她的脑袋,提醒道,“注意安全,有事和我说。” “就一天……”舒知意蹭了蹭他的手掌,咕哝道。 她走近电梯里,转过身给他摆摆手:“拜拜。” 舒知意语气很轻松,心里也是认为就一天的事根本不在乎,但是在对上江栩淮沉黑的眼眸的瞬间,鼻尖还是涌上点点酸涩。 提出离婚时恶语相向的抱歉。 这段时间刻意疏远的思念。 昨日知道真相的恍惚。 还有很多说不出的情绪,在这一刹那,在两人四目相对的须臾,还是化作了冰凉的雨点,扑打在舒知意的心尖。 扯拽着,让她不由地隐隐作痛。 电梯门缓缓合拢,江栩淮的身形在视线里逐渐消失,直到还剩一条缝隙。 狭窄之间,透过他澄净的、浮着微光的眸色。 舒知意突然舍不得了。 她抬起右手,按动旋钮,电梯门重新打开。 “喂——” 话音落地,她上前扯住男人的衣领,拉进密闭的空间内,舒知意抬起头狡黠地眨眨眼:“接吻吗?” “分别吻。” 江栩淮单手托住她的后颈,应声亲了下来,两人额头相抵,错着脸深吻。 电梯门重新合关,没人按动楼层,于是就这么静止在这一层。 舒知意被按在镜子的一面,她双手向后撑在扶杆上,仰着头承受着江栩淮强势的吻。 他亲了很久,亲得很凶。 结束的时候甚至用尖牙咬了她一下。 舒知意唇腔有些发麻,混着铁锈的腥味和他冰凉的气味,她红着眼看他。 “这次记得回来。” 江栩淮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摩挲她的颈部皮肤,另一只手的指腹蹭了她唇角的小伤口,声线很平和只有微微的喘息,但却透着一股自上而下的威慑力。 一字一顿道: “别再丢下我。” “听到没?” 舒知意圈住他又拽了拽,还想亲他,却被江栩淮猝然拉开距离。 两人的睫毛在顷刻间清晰可数,他眼神中有情.欲,还有克制的冷戾,很淡地又问了一遍。 “听到没?” “我要你回答我。” 指尖发烫,舒知意抿唇,点点头,嗫喏着声回道:“知道了。” 闻言,江栩淮眸底的晦郁全然褪去。 他松开掌间的力道,懒洋洋地又扣着她的下巴,唇瓣与她的贴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