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听到三分钟以后梦野大哭大闹的话。”庄司伦世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我这么关怀你,森先生竟然如此嫌弃吗?换做其他人,我可要让他体会体会孩子是不是这个世界的大杀器。” 森鸥外明知道这是假话,但还是因为这句话有被愉悦到:“我可没有说我有嫌弃,我只是来询问一下我亲爱的朋友未来的计划究竟是怎么样的?” “请问这是离职咨询吗?”庄司伦世询问。 森鸥外的语气着重咬住了词汇:“作为朋友的立场询问。” 普尼尔在幽幽地提醒:【一个试图借刀杀人,一个给人带莫须有的罪名试图让政府抓拿归案。哪门子的朋友,仇敌都没你两玩的花。】 庄司伦世到觉得这很正常:【只要这两件事没成,就还是朋友。】 【成了就是无关紧要的死人了是吧。】普尼尔无言。 “我最近投标了一处葡萄酒产地的地方。”庄司伦世回答,他提出了一个除了知情人以外其他人都回答不了的问题:“既然都说到朋友的份上了,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森先生。” 森鸥外洗耳恭听。 庄司伦世语气纳闷:“你们师徒两是怎么回事?” 森鸥外那边用更加惊奇的语气反问:“你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吗?”庄司伦世怪异地问,“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们师徒两终于互相看不顺眼,于是终于打算痛下杀手了。” 庄司伦世猜到森鸥外对他产生莫须有的忌惮八成来源于太宰治。 但先前也说了,庄司伦世对港口黑手党内更加详细的情报,完全属于一概不知的状态。他大概能猜到森鸥外终于看不惯太宰治了,在利用完价值以后,打算把那家伙踢了,于是太宰治察觉到这件事,提早在森鸥外下手之前叛逃。 但他从杰索家族那边收来的情报好像并不是那样。 “太宰治……?那家伙……?居然打算篡位……?”庄司伦世惊讶地咬住了字眼,逐个说了出来,“他是认为自己三小时的睡眠都可以舍弃掉了吗?或者是终于脑袋穿孔了漏水了居然看上了首领的位置?还是说篡位是你们师徒一脉单传的绝技吗?” 要庄司伦世来说,首领这个位置固然能带来很大的利益,但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说,单纯只是桎梏罢了。与其贪图组织带来的利益,倒不如自己单打独斗得到的利益更加多。但从方便这方面来讲,组织还是具有绝对的优势,故此,庄司伦世否认的也仅仅只有足以让人头秃的首领位置。 森鸥外:“……” “容我狡辩下,是太宰先下的手,我只是在最适合的情况下做最适合的判断。”森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