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时,忽然想起从前未成亲之前与白苏苏有过书信往来,而且那些书信自己还一直当宝似的保持着,于是兴奋地说道“大人,我曾与娘子有过书信,您可对比下字迹便能通过笔记分辨得出是否出自我家娘子之手。” “既然如此,张三,你去黄四回家取来书信,对比便知。”张知府吩咐下去。 张三问明情况后就带着两个小衙役一起前往黄四的家中取证物。 张三走后,衙门里又一次静了下来,这样的等待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只是这身边坐了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却是第一次的,张知府心里自然是七上八下的十分不自在,他不时的用衣袖擦拭着额头冒出的细密的汗水。 萧海阳一开始就发觉张知府不太对劲,好像特别地紧张,现又见他不断地擦汗,还以为他很热于是开口叫道“张知府。” 张知府一听萧海阳叫他。立马转身献媚地笑着“下官在,二殿下又何吩咐?” “你很热吗?要不到后堂喝口凉茶凉快下吧?” 萧海阳本是发自内心地关心,但是这话在张知府听来,却是变了味道地,一来因为他本身就十分的紧张。二来,这该死的冷汗一直冒个不停。 张知府本来刚刚抬起的擦汗的手,在听到萧海阳地话后,脸色一变,立马就放了下来,掐媚的答道“下官不热,二殿下可热,要不到后堂休息片刻。等张三带回书信,再请您出来?” 萧海阳看了看那边站着的莫紫林,再看了看身旁的冷风。与他一个平民百姓一起上座公堂,于情于理都是不太合适的,张知府既然这样提议,萧海阳也就来了个顺水推舟,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萧海阳和冷风被张知府热情的送出了公堂后,他这才算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早已挂满了汗珠的额头和脸,就刚才与萧海阳说话的那一会,他额头上地汗水就将官帽的边沿都汗湿了。他抬手抹了一把汗水,黏黏的,再看了我看外面火辣辣地太阳,难道今天比往常的温度高?还是,哎,反正他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边观察了张知府半天的师爷急忙上前几步,递过来一条锦帕,说道“大人。其实您不用这么紧张。” 张知府一听师爷这话,心中有些不快,急忙辩解道“我这不是紧张。”他沉着脸接过师爷手中的锦帕,一边擦着额头与脸颊上的汗水一边说道“我只不过有些担心,对了,你说今天温度应该比昨天高吧?不然怎么这么热啊?” 师爷朝门外看了看,答道。“大人今天的太阳没昨天烈。” 张知府皱了皱。朝外看去“好像真没昨天的烈。可是为什么这么热呢?” 师爷想了想,小声的提醒道“大人,你那是担心。” 张知府侧过脸附在师爷的耳边小声地说“这可是二殿下,稍有不适人头就不保了,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大人,别紧。”师爷的话还没说出,张知府立即纠正道“都说了不是紧张,是担心。” 师爷皱紧了眉头“是是,大人你不必担心,二殿下不是说了吗?只许照着平日里审案的步骤做就好。”师爷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是他还是不明白,这紧张和担心怎么这会联系起来了。 张知府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哎呀,算了,你先退下,等下再出来吧。” “是,大人。”师爷见刚递给张知府的锦帕现在几乎都可疑捏出水来了,心里不由得替这个大人担心起来,这样一直流汗流下去,会不会脱水啊? 萧海阳和冷风一走近后堂下,就一把拉过躲在后面偷看的莫紫林。 几个人就这样坐在后堂的圆桌前。 萧海阳看见莫紫林心中总会有一种没来由的开心,虽然他不知道这种开心是不是由于喜欢造成的,但是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好好,他抬眼望着莫紫林,她地长发还有些湿,大概是刚梳洗过的缘故吧,但是半干半湿头发的她,却又有着另外的一番美。 萧海阳就这样眼也不眨的望着莫紫林,看着她玩着手中的茶杯,翻来覆去,覆去翻来。 冷风就这样看着他们两,一人看一会,心里有些怪怪的感觉,说不出,道不明缘由,也不知从何而来,反正看着他们这样,心里就是会觉得怪怪的。 莫紫林忽然抬头,萧海阳尴尬的别过脸去,调整了一下自己地表情,他再转过脸来,问道“丫头,你什么时候来地?” “刚来不久。”莫紫林淡淡的说,她将手中地茶杯举起,轻轻抿了口茶,再放下。 萧海阳见莫紫林面无表情的**着手中的茶杯,放下再拿起,拿起再放下。要么就翻来覆去的看上面的花纹,只是那雪白的茶杯上什么花纹也没有,她是在看什么呢?平日里莫紫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