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管政事了,但知道这些事最后也都得宫池奕参与,替他偶读觉得累。 “所以你最近是不是又要出差?”她这么问。 宫池奕低眉,浅笑,“舍不得了?” 她嗔了一眼。 他才道:“不会,放心,只要夫人一声令下,每晚都乖乖伺候你!” 吻安作势踹他一脚,从他胸口下来躺在旁边,“睡觉!” 他勾着笑,关灯后照例缠着吻了会儿才拥着她入眠。 第二天,吻安照例醒得早一些,不过宫池奕却比她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了,没见人。 云暮吃了一顿,白嫂已经把他哄得又睡了。 “他出去了?”吻安理了理衣摆进了餐厅。 白嫂笑着点头,“刚走没一会儿,没让叫您!” 她点了点头,手机放在桌边,想着安玖瓷可能会给她打电话。 不过很意外,居然没有,而且是一早上都没有联系,估计是忙着处理顾城转学的事情了。 等她在客厅的阳台坐了会儿,倒是有电话进来了。 不是安玖瓷,而是北云稷。 吻安笑了笑,“不忙着调教小女友,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相比起来,北云稷的声音就没有如此轻快。 儒雅依旧,略微凝重,“麻烦你一件事,不会拒绝我吧?” 她依旧笑着,“我敢么?” 不过等北云稷说完所谓要麻烦她的事,吻安略显意外,柔眉轻轻挑起,“不是正火热发展么,怎么又忽然要把容颜扔给我了?” 在吻安印象里,北云稷脾气很好,做人也足够低调,凡事都能沉住气,很有他处理方式的一套。 否则,他在英格兰养病那么多年,一般人早就熬废了,脾气没变得古怪不说,回来就能立即接受家族集团就是过人之处。 所以他这么做,必然是有原因的。 又问:“你们家里的公司不是刚度过危机?你又有事走不开,出差也不用一两年,用得着给我托付一个大活人么?” 北云稷笑了笑,声音平平稳稳的,“我是说万一,毕竟她年纪小,遇到什么事总是喜欢怀疑这怀疑那,一个人恐怕把生活过糟透了。” 吻安淡笑,“她以后可是我的专用演员,伯母那儿我也露过脸,你也算找对人了。” 快挂电话的时候,吻安听那边沉默了不会儿。 这才皱了皱眉,“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北云稷依旧只是一笑,不过也问了句:“聿峥最近是有事要忙么?听晚晚的意思,两个人关系也没怎么缓和。” 所以问题只可能出在聿峥身上。 吻安也叹了口气,“应该是。” 她也这样问宫池奕,不过这涉及到政治问题,所以她也不方便对着他多说。 北云稷自然也没有多问,聊了几句后结束通话。 但握着手机,吻安还是皱眉想了会儿,总觉得有什么自己漏掉的东西。 也有可能是她最近带云暮、在家里闷太久了,见什么都觉得有问题? 两天之后,她的买了荣京的机票,不选择自己驾车,当天来回,因为没带云暮过去。 天气不太好,她还没走就开始下雨,从点滴小雨到瓢泼大雨也不过半个来小时,之后一直没有缓过来。 出门之前问了航空公司,航班延误,她干脆把日期往后推了。 中午宫池奕也没有回来,不知道在忙什么,吻安站在窗户边,想了会儿,才给东里打了个电话。 “在仓城么?”她问。 这都几点了,东里似是才睡醒,模糊的“嗯”了一声,才问:“怎么了?” 吻安微微蹙眉,“你午休?” 东里从床上坐起来,费力的拧眉,又抬手按了按眉间,“病了……有事?” 病了? 吻安有些担忧,不过想起来余歌还在他身边呢,所以也只是问了几句,就转了话音:“你不是忙着帮于馥儿复出么?还是转幕后?” 东里嗓子有些哑,喝了水,又清了清声音,“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挑眉,“就是问问,她也在仓城?最近着急挣钱么?” 问得东里是一头雾水,本来生病脑子就不清楚,这会儿更是皱着眉,“你到底是想打听她的近况,还是什么?” 吻安忍不住笑了一下,她怎么可能想打听于馥儿的近况? 道:“稷哥哥找过我,总感觉他不太对劲,问问于馥儿正常么?” 如果北云家族真的还有危机,于馥儿好歹是亲生女儿,虽然和父母关系有点僵,也不至于甩手什么都不管? 不过,听东里说:“最近很久没见了,我忙的是容颜的事,你不如直接给于馥儿打过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