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安抬眸瞪了他一眼,男人眉峰淡淡,眼尾微动,“不是想知道么?” 她一咬牙,又把步子折回去了。 反正她今晚也还没来得及洗澡。 幸好,他可能最近太累了,居然没有动手动脚,只是安安静静的一起泡在热水里。 半天才听他道:“活着,只是情况很糟糕。” 有多糟糕?聿峥本身的身手很不错,而且他本身就是个聪明人。 但,再聪明厉害的人,遇到国外那些强势武装力量就没那么好对付了。 才听宫池奕继续道:“在监狱,弄出来很难。” 中间是什么样的挫折,没有人说得清,因为聿峥毫无踪迹的时间没有一年也有好几个月。 但他现在所在的是全球最恐怖的五大监狱之一,有进无出,那种地方,金钱、势力都不一定气得了作用,靠的就是野蛮和力气。 这么听着,她蹙起眉,“这绝对不能让晚晚知道的。” 否则她现在的身体,说不定抑郁症加重,米宝才几岁,总不能没人照顾。 这个话题告一段落,吻安转头看了他,依旧没忘她这会儿应该乖顺一些。 轻轻靠过去,握了他的右手,“还是没感觉么?” ------题外话------ 卡文了,大叔恋爱过渡一下,正好缓缓神经,下一个高氵朝可能就来了~ ☆、262、跋涉千山万水 捏了捏他的指节,和以往的触感没什么分别,只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好一会儿没听到他说话,吻安才抬头看了他,“怎么了?” 他低眉,眸底若有所思,反手握了她,嗓音沉沉淡淡的,“什么时候杀青?” 吻安想了想,“基本都结束了,明天应该是最后一天,接下来的繁杂事儿都交给桑赫,我专心做一件事!” 说着,微仰脸浅笑,她想专心做什么事,他应该最清楚了。 哪知道,下一秒听他低低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恐怕不行。” 她听完一蹙眉,“怎么了?” “我总是忙着拍电影的时候你说我不上心,现在我腾出时间了,你跟我说不行?” 见她情绪不太好,宫池奕捏了捏她手心,声音平稳低缓,“只是临时回来一趟,还得走。” 不用问走哪儿去,肯定是聿峥的事了。 吻安抿着唇,高兴不起来,并不是因为他不抓紧这次机会,而是担心他出去又发生什么不可预测的事情。 好一会儿,她才抬头,声音很轻,“已经确定了聿峥的情况,包括他的具体位置?” 如果位置都清楚了,那说明周边的情况也该了解了不少,营救起来比较有把握。 可宫池奕却眉峰微动,摇了摇头,“待勘察。” 毕竟聿峥到底怎么进到那儿,谁也不清楚,作为最惨无人道的监狱之首,它的可怕不是吹嘘而来的。 她看了他,“你老实告诉我,会有事么?” 如果有,别管什么道义,什么国家大任,她真的不一定让他去,这些年他们付出的也够多了,到现在反而自己的事迟迟没法解决。 谁能没有点儿自私? 宫池奕低眉看着她,知道她在想什么,抬手抚了抚她的脸,峻脸略微凝重,“沐寒声对别人不放心。” 更甚,除了他也没人有能力把聿峥弄出来了。 “不放心就多派几个,不都说了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么?一定要你才行?”她是见过了那些场面,见过了政界纠葛不同于打打闹闹,所以更加不放心。 末了,又拧眉看着他,“那至少,你告诉我聿峥到底犯什么事了?为什么沐寒声这么重视,肯定不只是因为晚晚的缘故。” 如果知道聿峥因为什么被弄到监狱里,她至少能衡量营救他出来的危险系数有多高。 他这才勾了一下嘴角,“没那么严重,顶多是那个地方条件艰苦,种族野蛮而已。” 对于野蛮的种族,道理是行不通的,硬碰硬会浪费时间,只能暗中摸过去见机行事,带一队人马足矣。 见她蹙着柔眉一脸不高兴。 宫池奕笑了笑,“早知道不告诉你了。” 吻安瞪了他一眼,“你要偷偷去了就不用回来了!” 两个人说来说去,水都凉了,只好尽快结束。 他右手没知觉,但也不打算让她下地自己走路,从浴室抱到床上,转身又拿了吹风机。 他自己身上只裹了浴巾,短发还在滴水也没理会,给她吹了半天的头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