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安点了点头,总觉得他今晚不大一样。 这通电话挂掉,易木荣就接到了吻安发过来的短讯,他一边开车,低头看了手机屏幕,余光瞄了一下后座的位置。 男人倚靠着,目光淡淡的从眸底射出来,好似知道什么事一半,低低的道:“告诉她没什么事。” 易木荣张了张口,最后也就“哦”了一声,然后在送他到家的时候才给回了短讯。 宫池奕坐在后座,一直没说话,脑子飞快的旋转着,又抬手按了按眉头。 他回到家里都是凌晨了。 简单洗了个澡,神色沉凝中带了几分疲惫,身上简单裹了浴巾站在窗口,手机贴在耳边。 打通之后他又忽然想起来,靳南跟着她去墨尔本,并不在仓城。 眉头动了动,把还没接通的电话挂了。 * 吻安在墨尔本的行程有个差不多一个半月,一半已经过去了。 拍摄还算顺利,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她一般都会重新拍,也没人置喙。 东里说好过来提前把他的相关戏份排掉,也总算是来了,只是来的时候给了她一点小冲击。 吻安经常是头一个到片场的,这天也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喝一杯热的牛奶燕麦。 目光略微一挑就看到了东里从另一头走过来。 “看起来心情不大好啊?”桑赫在她旁边说了一句。 她微挑眉,这么远都能看出来? 然,东里走近了的时候,吻安张了张口,又抿唇,看了他脸上的手指印,“你这是提前化妆?” 东里被揶揄,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不正好有被甩巴掌的戏份么?” 省的化妆了。 吻安微微眯着眼,捧着燕麦想着,好像余歌也在这里,该不会是被余歌甩了一巴掌? 余歌看起来可没那么彪悍,总是一身白大褂多文静、优雅? “你把余歌惹火了?”她好奇,也带了些看戏的成分。 东里一拧眉,“拍不拍了?” 吻安挑眉,“拍。”又指了指片场,“人还没到呢,你跟空气对戏?” 东里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看起来心情也没不好,就是脸上的手指印让人常识性的那么想而已。 片刻,他跟她讨早餐吃。 吻安笑了笑,顺手要把自己的手机的牛奶燕麦递过去,被他略带嫌弃的看了一眼。 她故意笑着,“没记错的话,以前你也跟我一个碗吃饭呀……” 略微拖着尾音,怪怪的调子继续:“有了媳妇儿就是不一样!” 不过,虽然东里是这种状态,拍起来却一气呵成,所以那天早收工。 吻安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摄影机,眼见旁边的人还没走,略微斜了一眼,“你不走?等余歌接?” 东里平静的坐着,忽然转过头看了她,“会晚饭么?我请。” 她看向桑赫。 桑赫早就乐呵呵的点头了。 后来吻安也没有仔细的问他和余歌到底怎么回事,反正她没见过余歌,但是见东里的心情是一天一个样,着实有趣。 还剩半个月的时间,她让人稍微休息一天,自己抓紧时间剪一剪,不合适的重新拍。 晚上九点多,吻安接到余歌的电话。 问她:“你们还在拍戏?” 吻安蹙眉,“没,今天一整天休息,怎么了?” 余歌顿了会儿,很显然不知道这个事情,因为某人没跟她说过,那他去哪了? 好一会儿,才听余歌问:“他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的?” 不对劲的? 吻安无意识的咬了一下笔杆,眉眼轻轻弯着,随即才笑着问:“就是一周前看到过他被帅脸子了,他是不是在外边乱来遇到茬女人了?” 余歌笑了笑,“那是我,失手。” 她笑着点头,失手啊,吻安怎么记得东里是想绑着余歌两年,以解心头之恨,怎么还反过来被余歌压着呢? 余歌在那头简单的说了两句,邀请吻安过去家里坐,她也笑着应和,好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然后,她给东里拨过去。 接的挺快的,她笑着,“等余歌给你打电话么?” 东里在电话那头低哼了一句,“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