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低落,因为她最危险的时候他没能赶过去,甚至连消息都被手底下的人擅自瞒住了。 果然,在她揣摩完提了玄影之后,他定定的看着她:“还想找他搞那一套善渡的工作?” 声音低低冷冷的,“没门。” 她只好抿了抿唇,“其实他也没伤害我……” 他眼角微暗,“郁景庭那刀不是替你挡的?” 好吧,吻安彻底无话可说了,不管玄影有没有直接传达这个命令,他手下就是这么做了。 又催了他两次让他先去忙,“我下午大概就出院了,回去看看老爷子?也许能劝劝。” 宫池奕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见到你他更来气。” 她一脸莫名:“为什么?” 吻安再怎么想,最近也没做过什么事,老爷子不至于还拿着她的身份说事?觉得她霸占着本该是四少的内阁首辅位子? 不至于吧? 她看了他,可宫池奕眉宇微捻,到底是没多说,只吻了吻她唇珠,“下午等我过来办理出院。” 吻安忽然想起来一件事,看了他,“你把伊斯的汇率压那么低,金融经济必然有一场风暴,但这不能成为现任国主下台的全部理由吧?……至少要配合一个政治问题。” 他略低眉,相伴这么久,几乎是眸光一扫就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 “说说你的法子。”他握了她的手,浓眉皱了一下。 她手指甲折了两个,裂得泛白,应该是没人注意到,这会儿宫池奕低眉拿了指甲钳。 见她愣愣的看着自己,启唇:“你继续。” 吻安看着他那么自然的动作,半揶揄:“做这么顺手,给谁特殊服务过?” 男人薄唇勾了一下,“猜猜。” 她安静的伸着手,听着指甲钳夹断指甲的清脆声,唇角淡淡莞尔,“于馥儿那个大明星,当初好像不太屑于你的追求,你要碰人家手指头都有点难;顾湘还没锁着么?那手指甲岂不是要人帮忙剪?” 宫池奕英俊的眉峰低俯着,倾斜的角度偶尔能见到他微微勾起的嘴角。 任她猜着,慢条斯理的剪完,又帮她磨得光滑,有条不紊的收起指甲钳。 转头看了她,冷不丁的道:“还记得第一夜么?” “什,什么?”吻安呆了一下,两个话题风牛马不相及。 男人嘴角的弧度越是养眼,“我那晚技术还过得去?” 这下吻安瞪了他,想起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她脑子里只记得“大”、“疼”,其他感觉都是后来慢慢补上的。 更要命的是,这种事好像做得越多,身体越是敏感?还是她太龌龊太没出息了? 总觉得每次被他这么盯着说这种事,身体就找到被他作乱的感觉了。 “你可以走了!”她没好气的随手拿了抱枕打了一下。 他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道:“技术尚可的话,岂不是在那之前也给人特殊服务过?” 事实是他没有啊。 吻安瞥了他,“你够了。” 真是受不了这股流氓劲儿。 男人勾着笑:“谁先耍的流氓?” 又道:“所以,有些人天赋异禀,没有不会的事,只是没等到让他做那些事的人而已,比如有人前二十几年寡情禁欲,第一晚照样自得其法、英猛如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