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以为她没在听,“你在听吧?我之前不是在爱丁堡交了个开酒吧的男友么?怎么把男人放倒,他那儿多得是法子,料也不少,你去找找?” 吻安抿唇,看了一眼站在两步远的金秘书,声音低了低:“号码给我。” 这回反而是北云晚猛地愣了一下,接着忍不住笑起来,“确定你还是那个吻安!” 与此同时,一旁的金秘书也恭敬的稍微上前一小步,提醒了她:“顾小姐?医生这边得空了。” 吻安一边从包里拿笔,往掌心写号码,一边冲金秘书淡淡点头,表示知道了。 可余光扫过之际,记号码的手忽然停了下来,定定的看着从旁边医生办公室出来的男人。 听筒里,北云晚的声音还在继续:“吻安,我不跟你说了,聿峥有电话进来……” 话到一半,晚晚又蹙起眉,聿峥把她送回来之后就没缠着,好像又离开荣京了,不知道做什么去,这会儿打电话只能是他又返回了。 想罢,蹙了蹙眉,凝重起来,“吻安,你没跟聿峥透漏过关于米宝的事吧?……喂?吻安?” 吻安已经把手机收起来,连带笔直接塞进包里,几步上前拦了路。 相隔不到两小时,第二次见了,他还是打算不看她一眼、不跟她说话么? “你身体不舒服?”她微微仰脸,柔软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相比于她每每湿润的眸子、期盼的视线,他薄唇抿在一起,消瘦的五官只有无边的沉默。 “顾小姐。”还是顾湘上前来,拦在她面前,阻止了她要上前握宫池奕手臂的动作,“我们先走了。” 又这样,他竟然一个字都不肯跟她说? 如果说两年前,她也觉得罪大恶极,那么拼命的把内阁带到今天的地位,以为都会淡去的,可是呢? 手背上的针扎进来,她才猛地蹙眉回神。 抬头看了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问:“李医生,刚刚那位先生的状况,你了解?” 李医生按好针头,给她贴上创可贴,这才看了看她,恭敬语调下笑意淡淡:“说不上了解,毕竟人家权威人物贴身跟着,可能是身体突感不适,走到中途正好到咱医院门口就进来了一趟。” 权威人物? 顾湘? 她摆手,示意医生先等会儿。 “怎么了?您还有哪不舒服?”医生看了她。 吻安只是问:“他身体是什么情况?” 原来是要问这个,医生双手揣回衣兜,微挑眉,“看起来是不怎么严重,就是身上有外伤,加之精神疲劳,整个人显得有些憔悴,没做全面检查,但没估计错的话,这些应该都只是并发症,主要病症就不清楚了,那位女士不让问。” “你先出去吧。”吻安闭了闭目。 房间里安静下来,她才皱着眉,这么说,他的病还没好,至少还需要修养? 回来这么赶,是因为她捅出了这么大的事,怕她收拾不了这个局面么? 所以,她是应该感激他心里还念着她,还是愧疚自己的莽撞又连累他了? “金秘书。”许久,吻安开口。 金秘书一直在旁边安静的坐着,听她叫自己,赶忙走过去,“您说!” 吻安浅笑,“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能见到我之前的司机么?” 金秘书蹙眉,“您说易木荣啊?” 然后为难的摇头,眉头高高挑起,“都说内阁变动很大,我看变动最大的就是您的司机了,以前在内阁一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