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赫好久都没见她了,不过他这人每天都一样的好状态,笑着看她,“你要去墨尔本?干什么,移民啊?” 吻安笑了笑,移什么民? 她现在估计也不符合那资格……哦不对,她是封了爵的人,想移也移不出去吧? 眉头轻轻蹙起,真的发现一个爵位把人困得很紧,她当初怎么没有坚决婉拒,就这么上了宫池奕的道? 桑赫见她半天不说话,皱了皱眉,“对了,我最近在物色好的剧本,到时候你得帮我拍啊。” 她回神,浅笑,“你自己不也能拍?” 桑赫老气横秋,又酸唧唧的瞥了她,一腔的揶揄:“我没你那能耐啊。” 她只是淡笑。 “你在学府的课程都完了?”桑赫又想起来问。 吻安挑眉,“现在马上就毕业季了,我是不会有课的。” 她的课程虽然来的人多,但不是必修,都是放在其他时间,不占用毕业季的紧张安排。 哦……桑赫点了点头:“我亲戚家里的孩子就在那个学校,前几天还问起来了,等你有课了告诉我一声,他挺喜欢你的。” 吻安不认识自己的任何一个学生,只是笑了笑,“好啊。”转而又弯了眉眼:“男孩子帅不帅?” 桑赫一愣,惊恐的看着她,眉尾的痣弯着,溢出风情,越是可怕,“你要干嘛?……丧心病狂啊,十几岁的男孩你都不放过?!” 吻安笑了,颇有意味的看了他一眼。 她从前那些专门潜规则男性、嫩模的绯闻到底是深入人心了。 桑赫咽了咽唾沫,又狐疑的看着她,“你跟三少是结束了?” 她的这种状态,都是在以前单身的时候才会有的。 吻安略微挑眉,彼此静一静,所以应该算,点了一下头,抬手看了腕表,“时间差不多了,我就是给你告个别,最近很累,回去休息了。” 桑赫皱起眉,话都没说,她已经浅笑一下、付账走人。 那天之后的很多天,吻安真的没受到宫池奕打搅,真是安静至极。 偶尔能从媒体笔下知道他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可能真的把带领一批仓城企业跻身荣京商会作为己任了。 时而能看到大型交流晚宴,别人都是香艳女伴,只有他孑然一身,与人握手还把另一手别在兜里。 没有尴尬也没有不尊重,侧面看过去透着以往的漫天绯闻里没有的稳重气息。偶尔也会随性的搭着外套,微卷的袖口一派矜贵。 她似是笑了笑。 他倒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了,隔绝了一切绯闻,可她的印象还跟以前一样,不然那天桑赫额不至于被吓成那样。 当然,她不在意这些。 退出新闻页,窝在沙发里给很久不联系的东里打电话。 “我想过去找你玩,散散心,介意么?”她淡淡的笑,“这边没什么朋友,只能去找你了。” 东里忙了大半年也没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听起来声音低低的,不是疲劳过度就是睡眠不足,“什时候到?” 吻安看了看机票的时间,“后天吧,下午……你在午睡还是生病?” 从里闭了闭眼,“最近有点事,你过来正好。” 他也需要放松。 末了,又皱了皱眉,“你自己,宫池奕呢?” 吻安想了会儿,对着他也不想多加隐瞒,“没离婚状态下的半陌生人……” “绷了?”东里忽然坐起来。 她还以为自己的说法听起来会难以理解。 可她不知道,东里现在的状况跟她也查不到哪儿去,完完全全的同道中人,一听就能明明白白。 她想了想,“也不算吧,但如果这样下去依旧走不到一起,什么证书也没用的。” 东里什么都说,只道:“到时候打电话,我去接你。” 吻安微蹙眉,“你好像……很希望我过去?” 态度从刚刚的疲惫到现在的积极,变化很大。 但这就是事实,东里现在就盼着有个人过去解救他,好歹可以花点时间做别的事。 又不忘直着性子强调,“别给我招一堆记者过来。” 她笑了笑,“知道。” 现在的媒体都忙着捕捉宫池奕的热门呢。 放下电话,她把该准备的都检查了一遍,因为是在卧室,听不到她放在客厅的电话在响。 等她出来已经响了好久。 看到来电显示,看了现在的时间,又皱起眉接通,“怎么……” “开门!”男人很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