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却听他忽然问了句:“今天几号?” 吻安轻蹙眉,“二十六?……怎么了。” 只见宫池奕幽幽然看了她,不仅不再催着她把手臂松开,反而俯首下来啄了她的唇。 吻安忽然被他放平在床上,勾着的手臂本能的越是紧了紧,不肯躺下。 他欺身俯下,听起来嗓音淡淡,眸底一缕危险气息,“刚刚不是一副有恃无恐?” 手臂撑在她身侧,“好容易撑了两周,还背了冷落你的罪名,那正好遂了你,今天补回去?” 她听明白他的意思了,摇头,“我没想要……” 男人弯了弯嘴角,也不知道谁抱怨说不亲不吻不跟她睡。 吻安很认真的看了他,手撑在两人间,“别闹了,外公家那次医生都说了不准那样。” 他把她的手捉了定在身体两侧。 “我进去是十二月底,现在是三月底,正好,医生也说了三个月后安全了。”他似笑非笑,看起来吓她的成分居多。 但这些事,那天他确实问过医生,还问了很多其他,在消息过于突然的慌张下,他自己倒也不完全记得都问了些什么。 吻安意识到他是来真的,才皱着眉,“我不去医院了还不行么?” 他只是说“好。” 动作却继续着,吓得她真变了神色。 …。 三个月身孕的女人,紧张之余,在欲望面前越是敏感,更别说以往在他面前,她也坚持不了多久便沉沦下去。 迷迷糊糊陷入时,她又逼着保持几分清醒,怕他过分了伤到身子。 眯着眼时忽然微皱眉,盯着他胸口的位置,“那是什么?” 他悬在上方,距离不过十几厘米,只是光线太暗,吻安眉心紧了紧,“是不是又受伤了?” 保不准就是因为聿峥出事,他也受伤了,所以才每晚都不敢跟她睡,怕她发现。 这么想着,她的情绪已经淡了大半,伸手要去把床头灯开开。 手腕却在耳侧的位置被他截住,转而十指相扣。 气息俯低下来,嗓音低沉,浓厚,对着她低语:“是纹身。” 他吻下来,她略微躲了,“什么纹身?” 为什么要弄纹身在那儿,遮盖伤口? 她进了伤口的死胡同。 以至于他总是落空了吻,听她强势的温凉:“我要看,现在。” 宫池奕低眉望着她,在她唇畔吻了吻,又把灯拧至半亮不至于刺眼。 吻安看到他左胸口的纹身时,怔了怔。 清晰莲印,大概是照着她当初描画的那朵纹的,莲瓣上刺了她的“安。” 看了好一会儿,听他沉声:“原本想效仿你,可想了想,男人和女人不一样,我刺在那儿,你又看不见,是不是?” 几不可闻的邪恶,她瞪了他,目光又回到纹身上。 指尖轻轻拂过去,他进监狱前还没有,回来之后也就这么些天…… “什么时候弄的?”她看着那个安字,声调轻缓。 宫池奕看了看她,几分深沉,“郁景庭跟我说你纹身的当晚。” 这样的回答让她怔怔的看了他,这说明,他的的确确介意? 可他抚了抚她的脸,“以后若是再有人诓我,我只能告诉他,我还有一模一样的纹身,他只是知道而已,算什么?” 她心头有些热,却一句:“一个大男人纹成这样,矫情透了!” 看似嫌弃着,眸子里已经有了温热,看着他。 “还缠着问我是不是冷落你么?”薄唇缠绵,他低低的嗓音,“等过了这几天,我就在家陪你。” 吻安不自觉的仰脸,气息有些喘,又皱眉:“公司不要了?” “嗯……”男人粗重而模糊的低沉,也不知道是不是开玩笑,她却皱了眉,“你爸不想让你娶我,家族没了,公司再丢了,你拿什么养我?” 关于老爷子之前说的话,他是没当回事,但显然,她听进去了,虽然从来不提,但长辈直言她不值得他那样,自然不好受。 他低眉看着她,“不用听那些,有我在,你安安心心的。” 她刚张口想说什么,却在腰间微微用力而骤然失了声。 看着她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