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有,婚可以再结。”他咬了咬牙,声音变得冷厉,“总之我把话摆在这里,你是我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人,如果你出什么事,我直接找顾吻安……” 宫池中渊说着话,侧身看他的角度转了转,不经意就看到了门口安静站着的人。 宫池奕见他断了话,转过身,眉峰随之拧起,几乎没有停顿的朝她走过去。 吻安看着他走过来,扶着门把的手干脆把门往里开大,他来握手前缩了回来,远远的看着窗户边的老人。 她在想,可能老一辈都有在这股狠劲儿? 古瑛是这样,其实宫池先生也这样,只是别人家的父亲是百般护着自己的子女。 “抱歉,没打招呼,我听了不少。”她脸色并不好,但又仰脸笑了笑,看着他。 又看向宫池中渊,“您说的,其实我都赞同。” 这样的话让宫池奕进了眉,她越是这样轻描淡写,他胸口越是划过一把电锯般的疼。 他转过头看了窗户边的人,道:“她刚醒,我陪她下去用餐。” 宫池中渊依旧背着双手,眉宇微沉,还是点了点头。 对一个后辈,还是自己的儿媳这么狠,宫池中渊的确没做过,但别无选择。 说起来,顾南林刚走,顾家就剩她一个女娃娃了,刚刚竟然还能那么平静的对着他说那一句,确实跟别家孩子不一样。 …。 他们在楼下餐厅用餐之际,老爷子从楼上下来。 也许是因为方才都说了那一番狠话,他也并没有对着吻安多么和蔼,只是简单说了句,让她节哀,也会过去看看顾老,然后今晚就回伦敦。 吻安跟他说话本着后辈的态度,一直浅淡的笑着,只是那笑容着实让人觉得虚弱。 老先生走之后,她终于没了表情,只是一直也没有提这件事。 从餐厅出来之后,她去了客厅,双手捂着杯子坐在沙发上。 宫池奕跟她坐在一起,几次欲言又止,也不知道能对她说些什么。 “你又骗我了吧?”许久,是她轻轻启唇,“进去几个月,先不说受什么罪,这确实是个很大的人生污点。” 他不同于普通商人。 如果只是suk的总裁,他进去一次再出来依旧是站在商界顶端的男人。 可他还是首辅,那么敏感的政界身份,背上自己的确暗箱操作过的污点,相当于毁了整个前途。 他皱着眉,手臂环着她,“不用听老爷子说什么,我有分寸。” 吻安仰脸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捂过杯子的手很热,碰了碰他的下巴,被胡渣子扎得轻轻蹙眉。 “为了我,你背上这么大个污点,确实划不来……” 吻安笑了笑,“如果你这次真的进去了,你爸是不是要把我扔出去?我们做不成夫妻了吧?” “胡说。”男人眉峰捻起。 她收回手,认认真真的望着他,“我不希望因为我,你跟你爸闹翻,家里人不和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我不想你跟我一样。也不希望因为这件事,我不被宫池先生接纳……” 放下水杯,她在他面前跪坐着,用一种恳求而伤感的目光望着他,“我们先离婚吧……” 她的话刚说出来,宫池奕已然抿了薄唇,“你再说这种话,我会生气,安安。” 她却静静的看着他,“我们离了婚,你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