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沉声对信长说。 “哈?我怎么不知道?” “少废话,不想死的话就尽管来抢吧!” “啧,你还真来劲了。” “好烦啊你们。”拓真有些无奈,觉得这些人是不是有毛病。人情他该还也还了,死揪着自己不放是怎么回事呢。 打了一架下来他也饿了,如果是他舅,他还会秉承着尊老(?)的心思陪他疯玩一下,可是眼前这些家伙自己根本就没必要搭理他们嘛,群p什么的就不要找他这样的未成年啊。 “哼。”飞坦二话不说抄起雨伞就朝拓真冲了过去。 拓真把被剑气划得七零八落的绷带拆掉,然后手握胁差挽了个刀花,摆出了天然理心流的起手式。 虽然他不怎么爱用刀,但是身为武士的儿子,他又怎么不会用刀呢? 拓真用刀格挡住飞坦抽过来的雨伞,结果不知道飞坦按了一个什么开关,伞尖里顿时探出一柄利刃,差点就刺瞎了拓真的眼睛。 拓真往后一仰,顺势抬脚踢开了步步逼近的雨伞。 因为拓真的脸上缠着厚厚一层绷带,所以飞坦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唯一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却能告诉飞坦,这家伙虽然嘴上抱怨着“你们好烦啊”,但是实际上他也已经兴奋得不行了。 “拿出真本事来玩一玩吧。”飞坦嘴角一挑,兴致勃勃地说,“放心好了,在你死之前我一定会让你尝尽痛苦的滋味。” “哎,飞坦原来这么鬼/畜的吗?” “希望你能坚持到最后。” “啊,我尽量。” 从雨伞中抽出剑来的飞坦极速冲到了拓真面前,一剑刺了下去。拓真挥刀赶上,一刀一剑碰撞的瞬间,几乎还能看到星星火花。 兴奋无比的两人对视一眼,笑容扭曲到狰狞。 掀起的风搅乱了四周的空气,扬起了一片烟尘。紧接着,“轰”地一声,两人脚下的那块地方直接往下塌陷了十几公分,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以两人为中心的地面朝四面八方蔓延出了又深又长的裂纹。 “感受痛苦吧!” “首落去死吧!” * 旅团临时落脚点。 库洛洛合着眼坐在距离众人有一段距离的沙发上,他在慢慢消化属于拓真的记忆,试图在一片尸山血海中将自己需要的信息抽丝剥茧地提炼出来。 而旅团其他人则聚集在一起说着话。 “你下次放大招之前能不能说一声???”信长有些气急败坏地对飞坦说,“差点我们都要被你烤成焦炭了!” 飞坦老老实实坐在原地让玛琪给他封上胳膊,十分不屑地说:“你是没长眼睛还是没长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