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一下就消了,阮澜烛!”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痒意从颈侧蔓延开来。 “消毒。” “消毒?”凌久时的表情充满着疑问,不是用酒精消毒更好吗,随后思想胶着,有些无法思考。 爱人可爱的话语让男人喉咙溢出隐隐的笑意,他像巨龙般轻轻吻着怀中珍宝,凌久时不懂,他能不懂么,只是那红痕让他理智全无,只想怀里的人拥有自己的气息。 直到那双清澈的眸子有水雾弥漫开来,……瞬间那股迫人的气息消失不见恢复成那个冷静强势的黑曜石老大。 “你刚刚怎么了?” 凌久时悄悄吐了口气,刚刚的气氛让他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在现在没事了。 “怕他有狂犬病给你消毒,你不知道?” 他的尾音拉长,慵懒的声调似笑非笑,美丽的瞳仁墨色沉沦,似是拉人沉迷的漩涡,涟漪层层,自甘沉沦。 “知…道…,我…当然…知道。” 差点沉沦进去的凌久时睫毛上下轻颤双眸躲闪,说出的话语紧张到结巴。 “那你紧张什么?”阮澜烛紧盯着他的眉眼想看出些什么。 “我……没……紧张。” 凌久时紧张得手指蜷缩抓着男人的衣摆不放,耳垂似红玉般好看,可惜他自己不知道。 “是吗?那你抓我的衣服做什么?” 阮澜烛轻触他的手指,凌久时跟过电一般赶紧松开,整个人都跳出了他的拥抱。 “消完毒了就行,我…我先…出去…” 凌久时语无伦次,忘了这是他的房间,步子不稳离开,脑子却闪过男人精致的五官,让人沉沦的墨色,湿润红艳的嘴唇向他靠近像是要亲吻下来。 他甩甩脑袋,怎么可能,我是男的!他也是男的!肯定是因为阮澜烛长得太好看了,他产生误会了。 凌久时摸摸喉咙,好像还有点疼,去找小语看看。 阮澜烛坐着没动,手指轻微摩挲着上面似乎还有着爱人的体温。 富有生命力的脉搏紧张的心跳,全身心的信任让他低低笑出了声,这是要开窍了,慌不择路的爱人会去找谁解答呢,真是期待他的答案啊。 吴语把人薅回房间给人塞了一颗糖,合上他的下巴,准备离开。 “曼曼怎么了?” 陈非的话从背后传来,把吴语吓了一跳,这人真的是走路一点声都没有。 “受门的影响失控了,刚想咬凌凌哥,被我劈晕了。” 即使心里对着人还有气,但人问的确实是正经事,也不好不回。 “你给他吃了道具,黎东源那种?” 吴语点点头,看到男人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