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玩玩的,结果弄得跟行军打仗似的。若初,你为何也这般着急?” 楚星舒暗责刚刚太心急了,平复情绪后,笑道:“我是怕夜长梦多,影响和谈,一旦发生战争,又是生灵涂炭,你毕竟是匈奴人,在敌境多呆一日就多一分凶险,我不放心。” 蒙夕染激动的一把握住楚星舒的手:“若初,你真的……这般关心我?” “你我也算是生死之交,我自然是关心你的。”楚星舒欲抽开他的手,这一回,蒙夕染却坚定的不愿意松手。 “若初,我对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你可愿……可愿事成后跟我回匈奴?” “四王子,请先松手!” “我不松——” “你——”楚星舒寒了面容,心口一怒,又是了一阵猛咳。 蒙夕染瞬间松手,慌了神色:“你生气了……对不起,我不是想惹你生气的,我只是……” “水……” “哦……水来了,水来了,你慢点喝……” 蒙夕染手忙脚乱,满脸自责。 楚星舒心下黯然,这咳疾好似与平日发作得不太一样。伽落的药,以往效果极佳,可近日,他加了药量,也并没有缓解多少。 他看着手足无措的蒙夕染,道:“四王子,以后休要再与我提及此话。” “好好好,我以后都不说了,再也不说了!”蒙夕染可怜兮兮的保证。 “四王子年华正好,当娶一心仪女子,相伴一生才是,不必将心思落在我身上,若初承受不起。” “没遇到你之前,我也曾这般想过,可是……若初,有些人遇到就是遇到了,我也不知道自已究竟是着了什么魔,每日都想看到你,哪怕只是看一眼,心里也是欢喜的。 我知道感情之事须得你情我愿,眼下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再有逾矩的行为,可是……我愿意等,愿意一直等你看到我的真心……” 楚星舒眉头深蹙,暗暗头疼,这个蒙夕染心眼未免太实了些,说也说不通。 陈桑淮的兵马随着甘修再次回到了晋城。 陈路远设宴款待,席间几次三番想探点口风,都被甘修糊弄了过去。 夜里,父子二人在书房商议对策。 陈路远思来想去后,坚决的道:“淮儿,此次回来也好,让这甘修自已回去,咱们不趟这浑水了。” “父亲,此举不妥,甘修的说辞是大蜀来犯,需要回都城护驾,咱们这撂摊子不干,也说不过去呀……” “大蜀与我朝本是联姻的喜事,怎么说打就打起来了?” 陈桑淮压低了嗓门道:“听说是太子在床上弄死了未来太子妃,惹恼了大蜀国君,大蜀质子连夜逃了回去,这才带兵来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