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舞小心翼翼地问道:“夫人是在为子嗣一事担心吗?” 嫣华显然被她戳到了痛处,神色间有些不自然,喃喃道:“都快十年了,我的肚子真是不争气,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不能单单怪夫人你一个人的,那其他的夫人可有所出?” 嫣华摇了摇头,说道:“那十一个姬妾最晚进王府的,也有两三年了,没有一个人有怀孕的迹象。”这也是王府里女人们的硬伤,同时也让那些争斗平和了许多。 诺舞恍然大悟,没有一个女人能怀孕,那问题肯定出在羁王身上!可刚刚她又“切身体会”到羁王是有能力的,都十年了,再怎样,也能有个一男半女的吧? 嫣华徒自神伤着,诺舞坐在一旁冥思苦想着,忽然灵光一动,匆匆告别,硬着头皮往“狼窝”走去。 尽管,她一点也不想面对羁王,但医者父母心,她既然是羁王身边的侍女外加小药童,事关羁王的后代问题,她怎能坐视不理? 此时羁王正坐在书房里看着兵书,当房门被人猛地推开时,他不消看,也知道来人是谁,王府上下,唯一敢对他吹胡子瞪眼睛的人,只有诺舞一个。 诺舞一进来,就抓着他的手腕,沉声道:“别动。” 羁王看着她把过脉,这才问道:“你刚不是一路吆喝着跑掉的吗?怎么现在又跑回来了?”羁王心里是极为鄙夷诺舞的医术,光听她炼制的毒药的名字,就够让人恶寒的,想来她的医术,顶多能为兔子看看病,也就是俗称的,兽医。 “不对哦……”诺舞一心想着羁王的“隐疾”,暂时没把之前的事放在心上,她原以为王府的女人们在多年的滋润下都不能生子,问题八成是出在羁王身上,可他的脉息强健有力,某个地方也是如此,按道理说不可能没有生育能力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你老实回答我,为什么你的女人们跟了你这么久,没有一个人生下孩子?” “这与你何关?”羁王有些不悦,并非是被人质疑他的能力,而是这家伙好像是想帮他的姬妾们一把,一点吃醋的意味都没有……他原本以为,诺舞在看到王府里姬妾如云的时候,会蔑视他,鄙视他,或者把他的姬妾们扫地出门,怎么她反倒担心起别人怀不怀孕? “我也是关心你,大王。”诺舞亲昵地搭着羁王的肩膀,低声道:“大王,不知你和夫人们行房的时候,有没有疲软无力,或是还没进入主题就萎靡不振?” 羁王手里的书被他捏的皱巴巴的,他冷冷地说道:“大胆,竟敢羞辱本王!” 诺舞以为她伤害了羁王的男性自尊心,连忙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道:“其实这些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修书一封,问师父有没有什么良方,吃几服药,就能痊愈的,大王以后就能重整旗鼓,一鼓作气,横行肆虐--” 诺舞越说越夸张,羁王忍无可忍,骂道:“闭嘴!” 诺舞一愣,笑容僵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