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上头的天丁大人斜眼睇着问。 (呀呵,狗日的前面两招被老子反摆一刀,不服气还有第三手?) 李元昊眼中掠过一丝深浓的阴霾,不过脸上却挂着假笑:“呵呵,小王今日宴请江宁城大小诸官及富商士绅和名门望族的代表,除了想请大家欣赏一下我西夏的飞天舞,还有一件名贵首饰想请司马大人和在场的珠宝行家品鉴。”丫看来真的是咽不下刚才的受辱之气,话中竟然分毫不提天丁大人。 不提也罢,清廉正直,大公无私、从来不贪财天丁大人对珠宝首饰这些奢侈玩意的的确确没有什么太大的研究,李元昊要是真拿件什么名贵珠宝问他产地来历,价值几何呃,天丁大人除了大致、略约、估摸着分得清什么是钻石、什么是翡翠、什么又是玉,其他真的是一窍不通。 名贵珠宝,名贵珠宝唉! 不懂不打紧,可是这四个字却牵动了他的伤心处。 那是离开楚州前的最后一晚,接连大半个月同瘟疫不眠不休的奋战终于以胜利告终,所有人都舒了口气,早早的进入梦乡,只有邹熙芸的香闺里,这时依然亮着烛火忽然,烛火熄了,只有月光映出暖帐里如魅似幻的俪影。 雪白如葱的纤纤玉手探出暖帐,执着一条粉红锦绫的腰带解下床畔,接着艳绯色的绮罗裙裳顺着完美无瑕的搦搦宫腰滑落床头,染有淡淡紫郁的薄纱衫子、苏绣小衣、桃红锦的绫罗抹胸一件接一件随手扔下。 邹熙芸仰躺在宽阔的床头,乌发摊散、浓鬟如瀑,一对椒实般的尖翘圆乳高高贲起,膨大的乳x挺如幼儿的小指指节,胀得樱红之中微微透出旖艳的珠紫,两边酪浆似的雪腻肤质透出淡淡青络,真个是应了那一句 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 不过四哥更喜欢用自己的诗句。 “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浴罢檀郎扪农处,露花凉沁紫葡萄。”他咬着娘子滚热羞红的小小耳珠,温柔的把即“性”而做的艳诗喷吐进娘子心里,把个邹熙芸弄得粉颊如映晚霞,漆点双眸流溢出端庄秀颜的欣喜羞怯。 他褪去衣裤,精赤着铁铸般的结实身躯半跪在身无寸缕的美人儿腿间,邹熙芸含羞抬起娇乏的**,箍住情郎健壮的虎腰,湿润的下身一点、一点将他翘如弯刀的昂扬粗长吞入其中,逐渐挤出荔汁似的半透明酪浆,腿肚却贴着他虎背轻轻擦滑,细如敷粉的肤触爽得庞昱连连吐气,白玉钩儿似的秀美巧致的莲足却勾着情郎的臀股,欲拒还迎间,分外诱人。 这一夜,两个人的世界安静无声,但**的激烈,却能从剧烈的撞击、抽搐般的颤抖、飞溅的汗水爱*,以及刨刮出来的浓烈气味清楚感受。 邹熙芸纤秀的玉手紧紧抓着枕头、揪乱了锦被羞他,挣扎似的扯下了系起的纱帐,还试图攀上他的脖颈;他却昂起上身,有力地把她压在身下,扣紧她的细薄小腰,奋力撞着她股间那凹陷,尽情享用这具妩媚诱人的娇美**。 她不敢喊出声来,惟恐惊动旁边房里的丫头和同楼的南宫琴伊花想容诸女,咬紧银牙忍住了一声声**蚀骨的浪吟,身体却动情地扭动着,浑圆挺耸的美乳在情郎猛烈的撞击之下不住打圈,仰着雪颈失神的张口吐息。 早已记不清几度攀上灵肉交融的巅峰,只知道情郎一遍又一遍的冲刺喷发射得她心魂欲醉,神识贯出天灵,直飞向九霄云外。 终于,云收雨歇,邹熙芸伏在情郎怀里怔怔地竟流下泪来。 “娘子,怎么了?”庞昱搂着她柔若无骨的温热娇躯,深情溢于言表。 “熙芸熙芸好幸福”偎依在情郎的怀抱里,螓首枕着他强健的臂弯,从小到大就没有哭过几次的邹熙芸,泪水无声倾落“和相公在一起,熙芸熙芸真的好幸福相公,我们一辈子这样好不好我永远陪着你,你永远爱着我相公”她哽咽着,说出了藏在心底很久很久的话。 庞昱紧紧搂着她,吻着她的额头,让她的脸贴紧自己的胸膛,倾听着自己为她、为爱而生出的有力心跳,他知道,这是两人启程去到江宁的最后一晚,也是娘子可以抛开国仇家恨,和他尽情享受**欢好之乐的最后一晚,他一定要陪她渡过一个缠绵悱恻的夜晚,一定要给她一个无限美好的回忆。 什么复国、什么剿平空幻,去他娘的吧,这一刻四哥心里只有他至爱的娘子! 他一把抱起娘子,吻住她湿润的嘴唇,将她软糯凉滑的小舌头渡入口中,邹熙芸热烈的反映着,两人忘情**、津唾交流,吻得悱恻缠绵。热吻片刻,他转头轻轻舔啮着她的耳垂,两人交颈相拥,邹熙芸紊乱的湿发垂在他面上,只几绺柔丝粘在鬓颊边。庞昱忍不住用自己初生的幼嫩胡根摩她颈侧,双手探进背里捧着两只尖翘椒乳,恣意揉捏,只觉耳蜗里频频震动,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