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离开江宁入京面见圣上去了,这会儿想必已在百里之外。而皇甫将军因为接待本钦差时饮酒过量,这两日身子一直不适,昨晚约摸是受了凉,突发晕症唉,皇甫将军为我大宋忧劳一生,如今年事已高,本钦差代皇上请皇甫将军暂歇修养,建康军内大小事务暂时交由副将接受,” “噢,是这样的么?”李元昊似是料到他会有所准备,话锋一转“为什么本世子却听说,宗大人、文大人今天一早遭反贼所掳走,迄今下落不明,转运使衙门和通判衙门的大小政务无人主持,乱作一团,而皇甫将军在自家军营遭被克扣饷银的士兵偷袭,身受重伤,命在顷刻了呢。” 李元昊这话出口,大厅里一片哗然,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连刚才谈笑风生的天丁大人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啊世子,你是脑子有病么?”天丁大人瞪大了眼睛顶着李元昊。 “诶!?” “如果世子你真的听说宗大人、文大人失踪,皇甫将军受了重伤,那你还派帖子、叫人去请做什么?莫非世子脑子抽筋了?哎呀,这我可得赶紧请个大夫给大人看看,诊金我出,世子可不要推辞啊。”天丁大人说得声音很大,把大厅里嘈杂的议论喧哗都压了下去,现场静寂了一两秒钟,然后爆起哄堂大笑。 ——光看天丁大人此时的谈笑风生,也没有人相信李元昊说得呀。 李元昊脸上抽了一下,没想到庞四竟然拿这等下贱手法来堵他,不过他也非是那种一堵就无言以对的平庸之人,顺着对方的口风道:“我党项为大宋藩属,自然也当遵习大宋礼仪之邦的风度,请不请两位大人和皇甫将军是本世子代表党项族招待礼节问题,能不能来那可就是两位大人和皇甫将军自己” “噢,李世子,你莫非是和反贼一伙的么?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了?”这一次,四哥连说完的机会都不给他,冷笑着截断。 “大人说笑了吧。”李元昊果然没那么好对付,面对庞昱三番五次的嘲讽,毫不动怒“元昊身为党项世子,理当为党项一族谋福、为大宋朝廷尽忠,以尽仁信礼智之行、全忠孝节义之风,怎会做那” “怎会做那卑鄙无耻下贱、厚颜丑陋白痴、断子绝孙、举家死光、祖宗十八代祖坟被撅的造反之事,是吧?” 李元昊被骂得祖坟都冒青烟了,偏是还不能发作,咬牙“嗯”了声。 (你他**现在干的就是反宋的事!) 天丁大人差点破口骂出来,不过顾忌形象,还是暂时忍了“噢,那不是一伙的,你怎么知道宗大人、文大人被反贼掳走,你看见了么?左眼看见的还是右眼看见的?本官可是亲自传得圣旨、亲自送宗大人、文大人一早出的江宁城,当时司马大人也在场的,是吧?” “是啊!本官握着文大人的手,一再请文大人入京把我江宁的吏治民生和老百姓对朝廷、对皇上恩典的感激如实禀承,也请宗大人向皇上保证,无论北边和西南战事如何,江南一定是我大宋最最稳固的后方!”司马池应得很准时,也很镇定,更加非常的热血,明明那时在台城苑苦等着向天丁大人禀报“奸尸”的事呢,可是从他嘴里一说出来,就和当时真的有那么回事一样。 两位大人如此镇定的表现,李元昊就是想诬蔑也没有人再会信了,不过丫的阴谋诡计,可不止这么些点。 “唉——”李元昊叹了一声“宗大人、文大人和皇甫将军缺席,实在是不无遗憾,不过好在其他大人都到齐了,就请诸位先行欣赏歌舞吧。”他拍拍手,门外哗啦啦一阵轻响,走进来几个打扮妖艳胡人女子,全身上下蒙在一块薄薄的水红色的丝帛里,将她们动人身材衬托的丰腴柔婉,丝帛延伸到肚脐间,露出一道一条不大不小的细缝,刚好可以看见里面白腻的肌肤,往下的一对圆月美臀,被丝帛束出两团勾人异常的峰峦,饱满的大腿曲线更是得极为夸张,略一走动间髋部轻轻摆动,一股妖娆,直扎进人的心脾里。 “这是什么?”正直的天丁大人立刻问道。 “是我们西夏的飞天舞,帖子上写明请各位来欣赏的,大人莫非没看见?” 卧了个操,就是那排党项文么? 奉行“大宋至强、不学外语”的天丁大人霎时就郁闷了。 妈的,早知道有这种节目 老子就早点来早点开始看了! 哎呀呀,这党项族的姑娘就是好,**大又圆,mimi又翘又挺,不愧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啊,中间那个高最高的也不知是38f还是40g啊啊啊啊啊—— 天丁大人的眼睛眯起来了,笑的益发yin荡了。 男人嘛,谁不好个色的。 好色,往往是要出大事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