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这时还沉浸在对邹熙芸优美舞姿的回味中,不然,邹大美女一露出姿容就挨过去摸了她脸四哥“淫辱”了她地庞昱,要被活活嫉妒死的! 不过这下子,庞昱心里也平衡了。 看看,看看,都是女人,都要争第一,人家花妖女是怎么做滴,啊?春风一度还捎上个小公主(四哥中了**香,不记得花想容其实没给他进去,不过其实除了下边前后两个洞,哪里都被四哥玩过了,n遍)没说的,老子倒戈了!熙芸,这可不能怪我啊,是你太不仗义了,连个脸都不先给我瞧瞧。那天我还给你看了**呢,不光是全裸,还晕陶陶的任你摆布了一整晚!—— 哼,虽然你拿下来面纱,容貌美的可比月里嫦娥,可是你就这样对待在你香闺里渡夜,和你有过同床之宜的牛郎哥哥! 简直太让人寒心了! 四哥愤愤然的回了座席,对美人毫不留恋的硬派作风,看得那些把他当成色痞**而心生鄙视的人们(比如包老黑),暗暗敬畏。 表演过后,邹熙芸没有循例退场,回到后台去更换舞衣,而是直接领着“九天飞仙”回到了她的座席,看来是很很焦急的想看一看竞争对手花想容的表演。 是的,她之后就轮到花想容了,众人无不暗暗猜测,有了邹熙芸的曼妙歌舞,有了陈师师的凄婉乐曲,这位在登台献艺不到一月便名动京城,声势直追南宫琴伊的妖娆美人,还能拿出什么样的表演来和她们一争长短。 答案只有两个字——彩车。 一辆庞大的彩车缓缓驶进大厅,方圆足有丈许,四面挑空,垂着丈余高的彩色幕布,幕布上画着各种神态各异、不知名目的鸟兽草木,与中原山水泼墨素描迥然不同。随着彩车的行进。幕布无风自动,缓缓起伏,其上所绘的图案栩栩若生,充满动感,更增添了一种神秘地异族风情。 花想容呢?在里边?众人不约而同的想,纷纷屏住呼吸。 彩车驶到大厅中央,稳稳停住,然后便是久久的静寂,直到宾客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准备敲桌子抱怨时,幕布中突然发出一声女子的**声,其音慵赖,其声,在场诸人听在耳中,心内俱是一荡。 一只手臂忽从彩幕后伸出。五指成啄状,昂然指天。 荑手纤纤,肤凝玉脂。连肘、腋、等肤薄处所透出血色都成了某种粉酥酥的橘红,真个是嫩如藕,脂凝透。千魂挂,万人眸,看得满堂宾客目不转睛。 她的手臂本是静若玉雕,但随着搭在臂上的轻纱翩然落下,蓦然便有了一种流动感,在全场无数火辣辣的垂涎目光中,开始变换成各种诱人的姿态,时而若栖枝彩凤傲翼,时而若萌情小鸟诱欢。渐渐地越落越低。最后软弱无力地垂搭在彩幕上,只余二指在外。被凤仙花汁染成鲜红的指尖尚在不停颤抖,那种不胜其负的娇怯更是令人血脉贲张。恨不能上前为她轻捶按摩,以舒惜花之情。 一时大厅里静闻针落,惟有“咕咚”“咕咚”不停的吞咽声,却是一帮子色坯淫棍馋着口涎在那里吞唾沫。 连四哥这种正人君子都看得心头怦怦乱跳,热血上涌,情不自禁地又想到了方才在顶楼的悱恻缠绵,这一双柔若无骨的红酥手,还有她红滟滟地性感薄唇,水滋滋的丁香软舌,可不就是夺走了四哥第一发初精的罪魁祸首! 忽然,搭在幕上地手指一动,纤纤手臂再度扬起。指、掌、腕、肘、肩依次颇有韵律地晃动着,从彩幕后扶摇而起,手臂尽头终可见一头如云秀发,众人已知车里必定是花想容,均是瞪大了眼睛欲睹她精心打扮后的芳容,但她偏偏还就不露出脸来,只见到一头乌发在彩幕端沿处如波浪般起伏颤动,看得人心旌神驰。 再又等了好一会功夫,一张风情万种的娇艳脸孔才从彩幕后缓缓探出,真个是千呼万唤始出来!远远望去,她取下了鬓边地金爵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