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啊,**路的威胁,八叔啊你忒无耻了吧,明明是你女儿不找我在先的! 四哥非常震怒。 “八叔,小婿”他清了清嗓子,把“小婿”高高的喊出来——娘的,威胁我?那老子就把窗户纸捅破,震惊一下全场先! 结果他只喊了个“小”“婿”字还没出口呢,八叔重重一巴掌摁在他肩膀上,好家伙,这力大的,哐一下差点没把他拍地上去,半边身子立麻,剩下来的“婿”哽在喉管里,一时竟出不来了。 “小伙子不错啊,这就混上个一日候当了,有前途,有前途啊!还是庞太师亲自入宫帮你请回来的,嗯,嗯嗯,我很看好你哟”八叔一句话换了三四种语气,开始是威胁,接着是笑,笑里藏刀,等到了是最后一句,我x,咋的那么像武林外传里的刑捕头呢! 我x,八叔这是什么耳目! 四哥破天荒的连续两次爆粗口,因为一日移封的事情自始至终都是严格保密的,黑心老爹连入宫请旨都是私底下找的皇上,就算庞福都是临出发了才知道,除此之外就没第四个人在宣布前收到风声滴!为什么八叔一来就知道了?八叔可是刚坐着马车到现场,跳下车就往他这里来的,也没见他问谁啊! 娘的,不会连昨天打点评委的事八叔也早就知道了吧! 他越想越觉着不对劲,背脊凉飕飕的。 “京城里的事情,很少有本王不知道的,所以小伙子。你好自为之。”八叔连四哥想地什么都看出来了,笑着又似轻其实非常重拍了他肩膀两下——不对,那不是笑,是藏着威胁和压迫,逼着他老老实实不要乱说话的警告! 八叔扔下一句话就这么走了,不迟疑也没有停留,好像刚才说的不过是一句闲聊时的,但庞昱却知道,这个连老爹都奈何不了,被迫出歪主意要牺牲儿子的清白。去泡他宝贝女儿出气的腹黑大叔,一旦真发起狠来,绝对绝对不是他现在这个“一日侯”能抗得住滴! 四哥没辙了。彻底地没辙了。而且很晕乎。呀呀个呸地。本来二选一都拿不定主意。现在成三难之局了! 捧谁?捧谁?捧谁?倒底捧谁做花魁好呢! 八贤王一到场。四哥先就头大如斗不说话了。赵允弼、赵世开这帮人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刚才还闹成一团地凤凰洲刹那喧嚣立止。 八贤王在评审席坐下。看了看贵宾们差不多都到齐了。朗声道:“教坊司主事何在。如今是什么时辰了?” 教坊司主事郝瑟连忙步出:“禀王爷。辰时三刻(八点)。” “好。那今界大赛就开始吧!” 当下教坊司属官命人燃响号炮,万众期待的花魁大赛终于拉开了序幕! 此时湖中雾气已渐渐散尽,水面在阳光照射下,波光粼粼。至少四五十条画舫在池上来回游曳。丝竹管弦之声此起彼伏,放眼望去。但见金明池内处处笙歌曼舞,说不尽地繁华景象、旖旎风光。成百艘游船在期间穿梭般来去。载着众寻芳豪客,好事子弟,各人指指点点,品评姑娘们的美貌姿色及各艘画舫精粗优劣。 不过嘛,真正的一线公子、顶级纨绔们都是安坐在凤凰洲,不用多动地。因为两座三拱飞架、长虹邻波的木造拱桥把整个湖心岛分成了两半,桥面横亘在碧水之上,中央有至少宽七八丈地水面可供三辆画舫并排驶过,而评审席和位置最佳的观众席就在两桥之间搭起的望台上,想拿好名次?那就多多的往这里过吧。 虽然第一轮,可是二次预选和最后决赛的映像分从这一刻就已经“打”了! 汴梁素称繁华,这一年一度的选花盛会,全城地阔少公子、巨贾豪富无不亲临,远至京东、河北、河东、陕西、淮南各属的文人雅士,也纷纷赶来,云集金明池畔,或卖弄风雅,或炫耀豪阔,是以顷刻之间,缠头纷掷,各妓画舫上采品堆积,尤以绿绮轩、七秀坊、蹁跹阁最多。 为了配合整场赛事的气氛,教坊司在凤凰洲这里也安排官署的乐队,人数足有近百之众,都超过大型的管弦乐团了,这样的阵势演奏起靡靡之音,竟也别有旖旎风味,叫庞昱不得不感叹:人才果然是哪里都有啊,拜个屁的师父、学个毛地演奏,妓院窑子里呆上三年,花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