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之爪掀开裙底就往里探。 花想容急了,两腿死死夹住深入裙里的粗糙魔手,无奈腿间肌肤汗湿滑腻,什么也夹不住,反将指掌濡得温黏一片,一下便突入了那团烘热娇软的禁地。 “呜呜呜不、不行!” 她娇躯一僵、蛇腰拱起,小手死死抓住他铸铁一般的手腕,咬唇眯眼的摸样楚楚可怜,犹如一头湿毛敛耳的无助小猫。 “啊啊啊啊啊啊啊碍——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啊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碍——” 庞昱耳蜗子里迎着她呻吟似地温热吐息,腿间地弯翘昂起愈发硬如铁铸,低头只见得花想容娇喘细细,坚挺饱满的双峰剧烈起伏,如一双蹦跳欲出地浑圆肉兔,湿发贴鬓、唇黏青丝,说不出的狼狈凄艳,哪还有刚才戏耍调笑时的媚荡。 庞昱有种征服猎物的强烈快感,猛地一把将她翻了过来,从后方抓住她饱满的**,恣意感受那完美的浑圆与坚挺,花想容屈膝跪坐在车厢里的榻上,全身重量都挂在他掌间,拱起蛇腰翘起圆臀,不住地喘息哀求。 “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 如果求饶有用,四哥就不是四哥了。 庞昱紧紧攫住她的身子,肆意爱抚,怎都不肯松开, “你你要使坏也成不过、不过得答应奴家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说。”庞昱双眼赤红,浑身欲火难禁,粗着嗓子问。 “花魁大赛七天后你、你要帮我夺魁” 庞昱头脑发热,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好,我帮你”话出口才觉后悔,娘的,又中了这女妖精的花招! 算了,干回来再说! 他欲念勃发,只想着找一处温润湿处舒解下身几欲喷薄的鼓胀,别的什么都顾不得了,自然也没有注意到花想容媚目中闪过的一抹诡计得逞的寒光。 花想容再不抗拒挣扎,火烫的娇艳体任他摆布,成了老汉推车的淫糜姿态,纤纤玉指主动伸到后边去接解他的苦头,庞昱那身家丁装的褂、裤同用一带,衣带松开,宽大的裤头滑落在地 花想容正屈膝向前倾,双腿大大分开,滚烫弯翘的狰狞某物“啪!”一声打在她肥美湿润的臀缝上,浆湿黏腻的声响极是**。 庞昱已经没有理智了,顾不得两人是在行驶的马车中,胡乱腿去全身衣物,露出精壮的身体,花想容不住晃摇的雪白美臀主动迎合着他,臀瓣两片饱满的美肉前后滑动,夹峙中鼓胀的尖端又麻又苏,舒爽远胜手掌套捋。 庞昱忍不住挺腰顶了几下,撞得花想容呜呜两声,软绵绵的瘫在地上。 便是这一瞬间,和那天在瑶台小筑里两个人痴缠交欢时一样,花想容浸染了凤仙花汁的红酥手心里忽然多了几根亮灿灿的银针! 花想容娇喘着转过来,**修长、近乎完美的白皙**缠住庞昱虎腰,后者自然而然地把她抱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花想容羞不可抑“嘤”的一声两条雪藕似的玉臂勾住他粗壮的脖子,夹峙着银针的纤纤素手离他后脑近在咫尺! 庞昱脑袋里烘烘热一片,像只野兽一样往前**着身体。 花想容水汪汪的眼睛里尽是迷乱,迷乱深处却闪着谁也察觉不了的狠厉。 两寸一寸五分三分 庞昱身下的怒龙越耸越近,眼看就要破身而入。 两寸一寸五分三分 花想容手里的银针一点点向下,片刻便扎进脑中。 “轰隆!”就在此时,变故突临,行驶中的马车忽然一阵剧烈抖颠,震得花想容银针脱手,庞昱这狠狠一顶竟也错失了准头! ps:月中了已经,更新继续保持,公子不会放弃的,当然也不会放弃冲击新书月票榜,大家手里有月月票的支持几张吧,话说在前头,如果月末拿到前十,公子一定大爆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