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爷爷还说呢,枪杆子里出政权!先干一场,赢了,你们服了,再来和老子谈五饵三表吧! 林砚觉得他pu值快爆表了!刷刷下笔入神。压根就不管这么写会不会让主考官不喜。 出了考场,林砚虽身体很疲倦,但却十分反常地神清气爽。也不知是不是后一题写得太欢脱以至于精神抖擞了的原因。 倒是有那些好似去了半条命的瞧见,不免讶异。 有人便嗤鼻,“你也不瞧瞧人家是谁。他爹是尚书令,先生是国子监大才,未来岳父是帝师之家,便是同皇上,还可唤一句师伯呢!那日入场的时候,你们难道没看到,来送他的人是谁?那是陛下第九子,宁王!” 不少人低呼出声,窃窃私语,“你是说,他便是林砚,林衍之?” 又是一声嗤鼻,“正是!” “我素闻林公子之才,没想到今日倒是见着真人了。” “之才?瞧国子监院门口刻着的那四句,以及之前的茶楼激辩,还有那篇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才自是有一些的。只恐怕……” 那人欲言又止,却是吊起了所有人的味道,“只怕什么?快说,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你们都知道今次乡试京城的考官是谁,但你们可知道,这副考官中有一人是沈家的门生?再有几个月后的春闱。皇上有意让内阁杜繁杜大学士为主考官,礼部侍郎沈云舟沈大人为第一副考官,翰林院数人不过是胁从?” “沈云舟沈大人,可是帝师沈公的长子?” “正是,还是那位的未来岳丈呢!” “这不需避讳吗?” “本朝规矩,只有自家人需得避讳。女婿是外姓,不需要。何况,人家只是定了亲,如今还没成婚呢!” “咦,这位兄台,听你这话的意思,乡试的考官是沈家门生,春闱第一副考还是沈大人。这林砚是不是……” “谁知道呢!这九日有多辛苦,大伙都是亲身经历过的。我只是想着,不论多有才的人,这等情况下,怕也不会再有什么精神。咯,瞧见吗?京中此次夺魁的两大热门人物,叶鹤同柳尚元不都是叫下人扶着上的车?听闻,在国子监,这两位的才华尚在林砚之上。 再有,我听闻,林砚从五月开始便不在去国子监了。谁知道是不是因着这三月早已得了什么,所以半点不着急。这会儿也才能还这般精神呢!” 林砚回头扫过去,人群发现,呼啦啦立马做鸟兽散。 他皱眉,十分不悦。丫的,这是说他作弊呢?作弊呢?还是作弊呢? 还得了什么,不就是说他得了考题吗?他精神着也有错,何况难道他们就不精神?呵,一个个还有这闲工夫好兴致来说他的八卦!到底谁比谁精神! 还有,他自五月后便没去国子监,那是因为已经进入了林如海和闫炳怀二人亲自制定的训练当中,国子监的课业与之相比,简直是小儿科! 就看到他的风光,他被整得累死累活的时候呢?他身后的辛劳呢? 不就是见他名头响吗?红眼病!哼!林砚自来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只是他选择了这条路,便不会后悔。 至于风必摧之?尽管来!催得倒我,算我输! “大爷!大爷,这里!” 林砚翻了个白眼,在秋鸣的服侍下上了车。回府倒头就睡。 次日,闫炳怀一大早便上了门。林如海指了指书房里特意为他留着的书桌,“把你考场做的都写下来。” 林砚早料到这一出,将东西从怀里掏出来,呈上去。 林如海微讶,“什么时候写的?” “刚写完的!我醒来已经差不多两个时辰了。” 林如海点头,看了一番又递给闫炳怀。二人尽皆皱眉。林如海长叹,“这策问太过激进了些。” 林砚撇嘴,“儿子不觉得!” 林如海瞄了他一眼,也知他的脾气,便不再说了。 过了好半晌,闫炳怀道:“好在也并未太出格。且经义尚可,诗赋也长进不少。墨义与帖经,以你之能,早已将论语每页每行每个字是什么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别的也都不差,想来不会出什么状况。如此瞧来,前十当没问题,但前五怕是有些难。” 林砚松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