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蛙蛙心里嘀咕。 不过想想, 除了魈,当时也没人会救他。 他的主人都不要他了, 更何况其他人。 只有魈。 那个温柔又执着的夜叉。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蛙蛙正想着,旁边突然冒出来一个白色的脑袋。 屋内暖黄色的灯光下,把冰冷的白色蛇头上的鳞片都渲染的有些温暖。 是长生。 那白术应该也在。 蛙蛙视线向后瞥,没看到白术,倒是看到一个趴在床边的小姑娘,看起来年纪和迪奥娜差不多大。 注意到他醒过来,跳下床,从旁边的桌子上端了一碗药,噔噔地跑回来。 “喝。” 小姑娘把药碗向蛙蛙这边推了推,完全没注意那碗口的大小已经和蛙蛙身体一样大了。 蛙蛙看着那么多黑乎乎的药泄了气。 最讨厌喝苦苦的东西了,更何况还那么多。 闻起来就苦得要死。 “你是谁?” 蛙蛙试图搭话,让这个固执的小姑娘忘记旁边的药。 “你叫她七七就好。” 长生的问话没得到回应,有些不太高兴,拐着弯地在蛙蛙面前刷存在感。 “白术配的药很有效,你快喝,喝完病就能好啦。” 蛙蛙和七七的对视被长生打断,他现在眼前只有一个蛇头在晃来晃去。 唉。 再好的药也没办法医治,蛙蛙自己心里清楚。 可能又是那莫名其妙的元素伤害,把他的身体搞得千疮百孔吧。 等等?! 不对劲。 蛙蛙发现自己内里,那些乱跑的元素力都被规整的井井有条,丝毫看不出之前乱糟糟的模样。 是谁帮了自己吗? “背上,伤,喝药,才能好。” 七七这个小姑娘执著的很,看到蛙蛙不动,爬上了床,又推了推碗沿,就差把药碗怼到蛙蛙面前。 蛙蛙看着面前黑漆漆的药,抬头又看到凑上前的长生和七七,一人一蛇两双大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蛙蛙,好像他不把这碗苦药全部喝下去,就会被他们逼着全喝光似的。 蛙蛙吸了吸鼻子。 耷拉着脑袋,垂着眼皮硬着头皮喝了一口。 呱。 好苦。 黑漆漆的药苦的舌根都要麻木了。 蛙蛙眼角渗出点泪珠,可怜巴巴地看着长生和七七。 “能不喝吗?” “不能哦,快喝完!”长生立起来,根本不让蛙蛙逃开。 七七也在旁边小声道:“是七七亲自熬的,不可以浪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