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案例越来越多,有时行凶者仅仅因为‘好玩’、‘不想活了想拉人垫背’‘想出名’这样荒诞的理由就选择了临时起意犯罪。家长将孩子托付给学校,但危险恰恰会发生在看似平静的校园之内。” “就像是《失乐园》最后的镜头展示的画面那样,大多数教师与学生并不是校园暴力、校园霸凌的参与者,他们与怀亚特毫无关联。从他们的角度来看,他们只是享受着平静的校园生活,循规蹈矩地进行着各项学习活动,就这样突然迎来了灾难,结束了短暂的生命。” “他们的存在之于拿起枪械的怀亚特,就像小孩子眼中的电子游戏,就像是猫眼里的老鼠。这些无辜的受害者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轻易地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奥斯蒙德解释道:“至于为什么拍摄大量的伤口特写...近几年来,无论是好莱坞还是欧洲,都出现了大量的砍杀电影。我并非是反对这种电影类型,而是认为,太多的电影选择了在银幕上展现施暴者的行为,观众也顺势将侧重点放在了分析施暴者的动机上,反而因此忽略了受害者们从暴力行为中受到的伤害。” “在现实生活中,也存在着一定数量的人选择质疑受害者,忽略他们感受到的痛苦与精神折磨。因此,我在《失乐园》中大量选用了这种带有明显倾向性的特写镜头,通过‘生肉触痛’提升视觉触感,希望能借此提高观众的代入感,尽可能使观众感同身受,感受到影片想要表达的痛苦、无助和绝望。” 台下的媒体和评委对奥斯蒙德的解释还算满意。 《失乐园》的拍摄手法与电影中使用的大量令人恶心难受的特写镜头确实别具一格。加深了人们对暴力行为的恐惧与抵触。 不少欧洲导演与制片人一直坚定地认为,能够调动观众情绪的电影,就是一部出色的电影。 相比西德尼·吕美特的电影《城市王子》与另一部在威尼斯电影节上展映的美国电影《真正的忏悔》,《失乐园》反映的社会问题,更需要人们重视和关注。 孩子,青少年,在各国的文化中永远代表着希望和未来。 与他们生活息息相关的,无法绕开的校园霸凌问题与愈演愈烈的枪击事件,自然毫无疑问地成为了各国不得不为了各自的未来考虑、率先解决的问题。 近几年来,试图在电影中反映社会问题导演几乎都将目光,放在了探究各国政府腐败问题,以及备受关注的贫富差距问题上。 里根上台以后提出的一系列政策,又使好莱坞的部分制片人和导演将目光与矛头对准了苏联。 越来越多的电影制片厂和独立电影公司反而将校园问题视为了“青春期间的烦恼”。 许多制片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