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是户部每笔有记录,可也不能保证就是真,夏博远可不是安分的东西。” 武安侯闻言,猛然回眸看向姜美珠,眸子阴郁重重,面色绷得紧紧。 “就算夏博远不安分,可户部并非他一人,这话怎可乱讲?” “我。”姜美珠情急多嘴被质问,紧抿了下唇说道:“私吞知婉生母嫁妆产业,足以证明他人品坏,我不是心急吗。” 紧着手,垂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 武安侯沉气轻叹,抬手拍了拍姜美珠的手,“我不是有意责怪你,是这等话会惹上祸事。 皇上虽是器重与我,但也不会百分百的信任,百花宴办在武安侯府,能不多心? 衍之婚事我没遮掩如实说了,皇上便没再说他话,我才离宫回府,行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武安侯宽慰几句,起身站起活动着身子,刘嬷嬷端着汤进来了,放下汤盅,看了一眼姜美珠,转身退了出去。 随手关上门,站在门前思量着刚才听到的事,这心砰砰的像要跳出来了似的。 难怪老爷会问及百花宴如何操持?幸好少夫人有远见,办的稳妥,可夫人说的话,老爷好似也没不认同,怎么办? 刘嬷嬷越想越心慌,睨了一眼屋门,迈步下了台阶,吩咐丫鬟伺候着,便离开了。 步履清风,越走越快,直奔雨竹轩。 夏知婉带婉容回了雨竹轩,吃了点心就让她回房写字,自己看着名帖。 虽是不认得谁是谁,但也需知晓谁什么官职,待当日见着人,也不至于太过尴尬。 一边看着一边脑补这些夫人长相几何,性格如何,夏知婉轻声叹气,便听见了刘嬷嬷的声音。 “少夫人。” 夏知婉放下名帖,起身走向门口,见着她额间满是汗水,皱眉问道:“刘嬷嬷可是有急事找我?” “有几句话想同少夫人说说。”刘嬷嬷说话间,眸光瞟了一眼屋子。 夏知婉余光扫了一眼,“就我一人,刘嬷嬷进来说吧!”转身回了屋子扶衣而坐。 刘嬷嬷紧随其后进屋随手关上了门,看着夏知婉,紧着手指眸子蹙了蹙。 夏知婉抿唇淡笑道:“何事?直言无妨。” 刘嬷嬷想了一路,想让她出出主意,可这会又担忧话出会伤人心,纠结得紧,紧抿了下唇,说道: “方才老奴无意听见夫人老爷说话,老爷烦忧是因蜀地灾患之事……夫人无意说出,老爷便制止了。 少夫人,这事确实不该老奴多嘴,可您出自夏家,应是了解您父亲,万一真有此事,武安侯府怎么办?” 原来是这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