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美国人喜欢这种观点,”汉斯有些不以为然地说:“类似于吸引力法则。对你来说有用就行。你对你现在的生活满意吗?” 楼越说,她很幸福,但还不够满足。她还想做点更大的事情。 汉斯说,啊,我知道,你说的那个事情。我还没有仔细看,看了一点,有点意思。 他说起自己的伴侣,他们已经生活了十年,但没有结婚也没有要孩子。楼越则没有主动细说。她为了爱情而放弃留学的对象,并不是她现在的对象。 他们去了东方明珠参观,在淮海路附近的一条巷子里吃了相当地道的本帮菜,又去看了昆曲《牡丹亭》的演出,最后去了衡山路的一个水平很高的爵士乐酒吧。 汉斯注意到,楼越依旧不喝酒,只点了一杯橙汁。司机在不远处独自坐着,喝着一杯罐装可乐,看着演出。 “我应该叫他过来喝一杯,这个家伙陪我们大半天了。”汉斯说。中国高校对他的礼遇实在规格太高,他有点搞不清楚这是常态还是个例。 “不,你不用。”楼越打断汉斯举起的手:“他为我丈夫工作。” 汉斯惊讶地看着她。她承认,这是丈夫为自己安排的,担心她出行不方便。 汉斯恍然大悟地说:“我现在明白了,你确实过得很幸福。”他不禁好奇地问:“你的丈夫是做什么的?” 楼越中规中矩地回答说,他是一个比较成功的生意人。 占彪坐在办公室的桌前,案卷摆了满满一桌。外面的办公室里,刑侦支队每个人桌上也都分配了一摞材料。 有人小声抱怨着:“这根本是大海捞针嘛。群众报警什么的都有,我都看过好多次举报住宅区噪音的了,这些应该让下面派出所的先过滤一遍。让我们在这里徒手深挖黑恶势力,要挖到猴年马月?” 刘峰清清嗓子,抬起头说:“一样一样看快得很,领导自己也在看。给派出所?就是因为派出所揽的活多,我们都看不到真东西了。光想办大案要案,哪里来那么多大案要案?我们搞几个中案就不错了。” “那房东追讨逃租的要不要管呢?”有人问:“他说他的群租房租给了一个陪酒女,交了一年的房租。结果只住了不到半年,人不见了。东西都在。搞不好是被害了。” “别说了,我刚工作那会儿就追查过一个卖淫女失踪案,我当时那叫一个鞠躬尽瘁,走街串巷地调查,结果最后发现,她是被村里人发现了,家里人马上过来给她抓回去了。我找上门的时候,人家正坐着月子奶孩子。我穿着警服去的,当时把她吓的,她差点把孩子丢了。” 听众和讲述者一齐发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