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没必要…… “没现货,是什么意思?” 她问。她值得拥有。 谭啸龙解释起来,这款现在专柜里有三十分一克拉的,和五十分的三克拉的。但是他要买肯定买三十分三克拉的咯,对不对? 他热切地看着她,希望她现在能搞清楚自己到底在忙什么。纹身只是他筹划结婚事宜时兴致所至安排的一件小事。 这块石头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楼越感觉自己漂浮的心和身体缓缓落到地面。“你还在筹划什么?” 谭啸龙不需要她更详细解释自己的问题,就津津有味如数家珍地谈论起计划中的宴请宾客名单,什么区委书记、市委常委,说得她怀疑自己是什么高峰论坛的主题。还有一些企业家社会名流。他这是要把她隆重推出,让她进入他的社交圈?他谭啸龙要想拿她往自己脸上贴金,这倒也无可厚非。这是她的价值。为什么不用?就像他有他的价值,她为什么不大大方方地用? 楼越轻描淡写地问:“你说的这些人你都能请得动?” 他是不是太膨胀了?她想说,自己这个年纪二婚,不想像个小娇妻一样粉墨登场供人观赏。但转念一想,这又未尝不可。她在众叛亲离的同时,在另一个圈子里风风光光地出嫁,新的丈夫新的圈层新的定位新的生活方式。 第一次结婚,她鄙视物质,为爱情的理想而结婚,怀着一堆对婚姻生活的想象,进入充满陷阱的生活。现在她可以为爱情,为孩子,为这个男人的傻气结婚,同时也为很多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而结婚。 “郭浩然你认得吗?” 她忽然问。 “我熟得很。”谭啸龙说。郭局儿子出国留学时,他谭啸龙给他送了一个很肥的红包。 “你能把他请来做我们的证婚人吗?” 谭啸龙盯着楼越,忘了皮肉的疼痛,呆呆地想,这个女人说的和想的经常是两套。但她的想法通常令人意外,很有创意。 他不得不佩服她的想象力。他都没想到这茬,能想得到让占彪的顶头上司做证婚人,她也蛮厉害的嘛。 他咧嘴一笑:“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他大不了再封一个很大的红包,作为他老人家的庄严使命的劳务费。 楼越满意地窝在他胸口前,揭开他的衣角看他的纹身。如果他要这样把她套牢,那随他去吧,反正疼在他的皮肤上。幼稚,他的情怀还停留在中学时期小混混的阶段。她像被小混混莫名其妙看上了、认定了的好学生,被他的土味示爱弄得不知如何是好,但这不表示,她心里就不得意。 她开始有了开玩笑的力气,说:“到此为止,不要再搞这些东西。你搞这里给谁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