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厮杀声还多一些,那边各旗的勇士应该还没有完全溃败,突围的话,应该是北面更好一些啊?” 济尔哈朗怒目瞪过去,厉声喝道:“混账奴才!本王的命令,没听见吗!” “嗻!奴才领命!” 很快,济尔哈朗便率部向西面突围,可是这两千多人还没前进多远,便被一阵鸟铳齐射压制住,前面上百镶蓝旗兵马惨叫着倒在地上。 新军左营参将张义举着千里镜看向前方,只见前面依托民房的大批镶蓝旗清兵之中,还有一个身穿鎏金铠甲的将领,身边多是镶蓝旗巴牙喇兵在保护,顿时笑着对身边的左营中部游击将军石牛忠说道:“你看那边,对面的是满州镶蓝旗兵马,那个主将弄不好就是济尔哈朗本人!” 石牛忠也举着千里镜看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说道:“将军,我带人冲上去,抓过来审问一下就知道了!” “哈哈,你小子!” 张义说道:“好,你带人小心一些,去吧。” “是!” 随后石牛忠带着一哨两百多名将士结阵向前,不远处的镶蓝旗弓箭手立即射来箭雨,阵中的十几名将士先后中箭,其中好几名将士都是被射中了要害部位,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石牛忠大怒,此时距离前方敌军有八十多步,也顾不上其他,直接下令停下齐射。 轰! 这个距离上,新军装备的鸟铳虽然杀伤力还很充足,只是准头却差了一点。远处的清军士兵还依托房屋和墙体,最终齐射造成的杀伤并不多,也就是十几、二十人而已。 就这样,双方你来我往的展开对射,虽然张义部没有给清军造成重大伤亡,却也将济尔哈朗部阻击在这里。 此时张义看了看周围的民房,然后对中部的一名千总大声说道:“你立即带人上房,从左右的房顶上夹击鞑子!” “是!” 没过一会儿,数百名新军将士便纷纷爬上房顶,从街道两侧的屋顶上展开,然后居高临下的对前面的清军射击。 “自由开火!击杀鞑子兵!” 鸟铳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前方正在对峙中的镶蓝旗兵马顿时倒下一片,济尔哈朗也吓了一跳,抬头看去,只见左右的房顶上都是新军鸟铳手,密集的火力几乎是从四面八方射来,大清勇士根本没有躲藏的地方,纷纷被射倒在地。 “弓箭手,放箭!” 济尔哈朗用手中的战刀指着前方的屋顶,想要命弓箭手展开反击,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鎏金铠甲竟然被破开,心窝处赫然是两处血窟窿,鲜血大股大股的流了下来。 “主子!” 周围的镶蓝旗鞑子兵见状纷纷哀嚎的冲了过来,一把接住了仰面倒下的济尔哈朗,众人看去,只见济尔哈朗已经气绝身亡。 “冲上去!” 张义举着千里镜也看到这一幕,然后大声下令全体进攻:“上刺刀!” “杀鞑子!” 数千新军将士从四面八方发起冲锋,失去济尔哈朗指挥的镶蓝旗兵马顿时溃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被杀得所剩无几。 “这就是济尔哈朗?” 张义和石牛忠来到一具尸体跟前,张义还用脚踢了踢,说道:“郑亲王啊?呵!不过也是一个狗鞑子罢了。来人,将尸体看管好,其余将士随我向知州衙门进发!” “是!” 与此同时,在南门附近,阿巴泰率领正蓝旗三千多人也没有冲出去,被新军右营和驻防军第二营、第三营各一部团团围住。 此时阿巴泰躲进了一处宅院内,十几名巴牙喇兵紧张的堵着院门警戒。其余正蓝旗兵马据守在周围的宅院和民房内,并且还封锁了邻近的几条街巷,与新军、驻防军各部将士展开巷战。 听着周围惨烈的厮杀声,以及刘衍部兵马的各种火器轰鸣声,阿巴泰的心中却逐渐平静了下来,明白自己这次是插翅难逃了。 “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