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咱们府外有人说您谋害朝廷命官的性命,现在带了一大帮子人要让您给个交代!” 负责传话的人神色紧张的看着何谦,这些人都在县令府做事多年了,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阵仗,别说是包围县令府了,在这午年县就算是随随便便在县令府外到处晃悠也没多少人干。 “看来县令府今日要热闹了!”何谦在听了下人的话后转过身来看了一眼自己的书房,对于那个还躺在自己桌子上的人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随后带着人离开了书房。 “大人,那位是……”跟着何谦一起离开的下人之前也看到了赵锦年,对于今日这个客人,知道其身份的并不多,虽然赵锦年在进入县令府的时候便自报过身份,但为他开门的小厮却并未将这位大人的身份放在心上,因为何谦在见到赵锦年的时候对其嫌弃的态度,使得其他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赵锦年和武都府府尹这个身份联系在一起。 “哦,刚刚那个人啊!是武都府府尹。”何谦淡定的说出的话就好像是被扔在深水中的一颗炸弹,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的威力有多大。 县令府的下人们在知道自家大人的书房中,此时正倒在桌子上的人竟然就是武都府府尹的时候,一个个不由张大了嘴。县令府外的吵闹声仍在继续,而何谦没有去管这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人,独自一人向着县令府的大门处走去。 当厚重的大门被打开的时候,何谦见到的是一群拿着刀棍,穿着粗布衣裳的人,这些人看起来就好像是街上随处可见的老百姓一样,但他们拿着武器的姿势却已经在告诉何谦这些人都是练家子。 “李珉,我记得你应该已经离开午年县了吧?” 在看到这群人中为首的那个人时,何谦挑了挑眉,本应该离开午年县的人如今如同鬼魅一样再次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若是换做其他人一定会大吃一惊,但此时的何谦只是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李珉,淡定的问道。 在听到何谦的话后,李老板笑了笑,他双眼灼灼的看着何县令,嘴角露出了一个丑陋的笑容:“何大人,你可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何谦:“我做了什么?” 李老板:“草民听说何大人绑架了武都府府尹赵大人,并且还意图对赵大人不轨,草民听说了此事之后马上带着人来这里救赵大人,我想何大人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将栽赃嫁祸的事情这样直白的说出来,何谦还真是有些受不了李珉。从对方的话语中何谦便能够猜到,在赵锦年进入了自己的县令府后,应该有人也悄悄地潜入了县令府,并且还在赵锦年的茶水中动了手脚,而在赵锦年刚刚倒下后,李珉便带着人冲到了县令府,这说明他们早就已经算好了赵锦年会晕倒的时间。 这么说的话,赵锦年应该是中毒了。 何谦虽然不是什么大夫,但因为早年经历的关系,对于毒物也有一定的了解,所以根据眼下的情况,何谦判断出赵锦年应该是中了毒,而且眼下能够解开赵锦年所中之毒的解药应该就在对方身上。 可是想要从对方的手上拿到解药显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这些个练家子在将县令府包围的时候,已经在这附近的老百姓都去赶走了,眼下在县令府的四周除了何谦和府中的家丁之外再无其他人。 何县令只是一个文官,李珉像是算准了何谦对于眼下的情况根本无计可施一般,嘴边的笑容越来越大,如今他带着这么多人出现在何谦的县令府前,为的就是一雪前耻,让何谦曾经给予自己的耻辱全都还回来。 “看样子何大人是不打算承认自己所做的事了?” “本官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 海客商会一向行事谨慎,何谦并不认为李珉如今的所做会是海客商会授意的,想到这之前赵锦年所说的话,何谦不由冷笑了一声,这群人表面上看是冲自己来的,但实际上只怕是冲着赵锦年来的啊! 这个赵锦年,果然出现就没好事! 有时候就连何谦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何赵锦年认识这么久了,对于这人惹事的本事早就应该知道的一清二楚才是,可是偏偏在见到此人的时候还天真的以为此人真的就是作为府尹所以才会到午年县来,但谁能想到此人前脚刚到自己府上,后脚就给自己带了这么大一个麻烦过来。 唉,真不想帮赵锦年找解药! 这样想着的何谦看着李珉一步步向自己靠近,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