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稳了稳心神,才把自己的火气压下去一些。 后背的衣服湿了,又没有换的,晦气的用吹风机吹了半天,这才干了,又撩起水洗了洗脸,她这才走出来在床上坐好。 闭着眼睛稍微想了想。 现在看来,这个病房的安保也是很不错的,足够保护她的安全。 自从苏彧父亲住进来以后,这个顶层就全被他包里下来,天天有保镖巡逻守着,除了特定的医生护士之外,谁都进不来,说到底还是防着有人偷袭。 如今他父亲的手术终于成功,过不了几天就能苏醒过来,想必记忆也会恢复,到时候一切就会恢复正常吧? 睁开眼睛,她看了房门一眼,说道:“进来吧。” 门一开,苏彧走了进来,衣服已经换过,只是头发稍微有些湿,门外有保镖的身影一闪而过。 看到他关了门,在椅子上坐下之后,顾杳开口:“守卫的人还是很多。” “因为没有解除危险。”苏彧随手拿起桌子上果篮里的一个石榴,水果刀轻轻一割,把石榴皮分成六瓣,而后掰开,下面垫了个小碗,刀背敲击外皮,里面的籽纷纷掉落出来。 顾杳被他这一系列熟练的动作看的出了神,不自觉的盯着看了一会儿,这才继续问道:“那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没了危险?” “苏行水进了监狱里,树倒猢狲散,他没了钱和资源,自然就没人再听令于他。” 他说着,随手把碗递过来,里面放着一个小勺。 闲着也是闲着,顾杳接过来一点一点舀着吃了起来,她倒是挺喜欢吃这东西的,只不过平时懒得剥而已。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苏彧这才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手,回来时擦干了手:“过几天等我父亲恢复一点,之前办这个坠海案子的民警就会过来做笔录,有了受害人的证词,苏行水很快就会伏法,当然,他还有很多其他方便的罪行,到时候一笔一笔加起来,他的后半生恐怕都无法从监狱出来了。” “那就提前恭喜你了。”顾杳点头,嘴巴里石榴的味道甜甜的,心情自然就好了一些:“坏人终归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谢谢。”他淡然的说道,脸上并没有喜悦的神情:“但我和我的家人因此所受到的伤害却无法弥补。” “是。”顾杳点头,话题一转:“我想接下来的时间都住在医院里,一来这里的安保不错,足够保证我的安全,二来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省了来回的路程,住着很方便,还能随时留意你父亲的病情。” 她这么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而不是商量,不管他同不同意,她已经决定这么做了。 苏彧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我让人把你的行李送来。” 他起身走出病房。 又舀了勺石榴籽放在嘴里,顾杳还算满意的靠在床头,算他识趣,没有阻拦。 脚踝扭伤的地方有些疼,她低头观察了一会儿,肿肿的,颜色还有点儿发红,看着特别丑,也不知道那人刚才怎么有勇气下嘴。 恋足癖or恋丑癖? 也不是,刚才他亲的时候,她清清楚楚的看见,他眼里的神情并没有迷恋,而是一种近乎神圣而庄重的样子,似乎在对待一个十分珍重的珍宝。 她的眼睛眯了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天就在病房睡了一晚,第二天早晨,有认送来了她的行李箱,里面衣物什么的收拾的很齐全,还多了些她在房间里时常翻阅的书籍。 一直在楼下给她做饭的阿姨也跟了过来,带了满满一盒子菜肴,热腾腾的,香气十足,旁边的保温桶里还有骨头汤。 那阿姨笑眯眯的给她盛了一碗:“苏总说,吃哪儿补哪儿,让您多喝点儿汤。” 顾杳接过来:“是什么骨头熬的啊。” “是猪腿骨和猪脚一起熬的,苏总特意吩咐过。” “哦。”顾杳点头,喝了一口,味道很好,可就是不自觉让人怀疑说话人的用意。 猪脚你还亲? 下午去门诊换过药,顾杳下楼查房,特意去神经内科的病房饶了一圈,昨天闹着跳楼的那个陈曦月并不在。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