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前几天出太阳,我顺便把你的三件套也洗了呢。” 李蕴说了声谢谢,沾上床后,才发现大脑确实晕得疼,她蜷缩着裹紧被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祯玥轻敲了下两下门,进来后开了小台灯,“睡着了吗?” “没……”李蕴喉咙动了动,发出这个音节喉咙都生疼。 张祯玥递来一个小杯子,“喝吧,这是枇杷糖浆,很好喝的,润润嗓子。” 李蕴稍稍坐起来了点,喝完了那杯糖浆,嗓子里清凉了一会。 张祯玥扶她睡下,又去拿了几床被子出来,一层一层盖在李蕴身上,摞起老高,“你今晚好好睡,出一身汗明天就会好了。” 李蕴整个人昏昏沉沉,都没有力气说谢谢了。 人一走,室内重新静下来,李蕴想起那些信,她有种冲动,想回老家把那些信都烧了。 一场乌龙,她失去写信的对象,失去长久的寄托,没有依恋也没有爱,什么都没有了。 一地狼籍。 ——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李蕴虽然还是咳嗽,但好了很多。 张祯玥在房里写稿,见李蕴起床了,探头出来问她好点没。 “好多了,昨天麻烦你了。” “客气什么啊。” 刚巧到了饭点,李蕴叫了外卖。 饭桌上,她的情绪比昨天好了很多。 张祯玥说:“你知道吗,有一段时我想跟你商量我再找人合租的……因为你不在我一个人真的太孤单了。” “但我后来想,说不定你干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呢,那到时候你回来发现我要有新室友了多伤心啊,而且我也不想跟别人再磨合了。” 李蕴出神,“为什么会觉得我干不了多久。” “哎,我一个靠八卦娱乐圈吃饭的人还不知道吗?”张祯玥语气不屑:“抛开滤镜,明星里能看的有多少……” 张祯玥还不知道李蕴和余婳之间发生了什么,嘴下留情了点,“我不是说余婳差,但你知道的,一般来说,一个人她好也不会有你想象中的好,对吧?” 张祯玥目光殷切,李蕴恍惚了下。 饭后,李蕴收拾了一下她房里的东西。 赶巧,宋扶摇给她发了条信息,说她家里给她寄东西了,里面有些是李蕴姥姥托她妈寄给李蕴的咸鸭蛋,她问李蕴什么时候在家,找时间给李蕴送过来。 李蕴打下一行字,“你今天方便吗?” 她实在是太想找一个知情的人说话了。 今天周五,宋扶摇说快递寄到公司了,要李蕴去她公司附近的咖啡厅等她。 六点半,李蕴远远看到宋扶摇身着一袭干练的工作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