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有哪个妻子愿意跟自已的丈夫时常异地分隔。 孙屠户似乎欲言又止。 他刚想开口说什么,结果被旁边的妻子给一把拉住了。 妻子朝着孙屠户使了个眼神。 那意思是在警告他不要将家事往外说。 这时见多识广的村长察觉到这一家人的不对劲。 于是他很聪明的让多余的村民和接生婆离开了屋子。 最后包括村长也离开了屋子。 我看着孙屠户欲言又止的样子,便是开口询问:“孙屠户,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就直说吧。” 孙屠户终于忍不住了,恨不得一吐为快。 “小周,这话憋在我心中很久了,我一直对我这个女婿心生怀疑!” “您怀疑他什么?”我诧异的望着孙屠户。 孙屠户说道:“我怀疑他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 此话一出。 满屋都寂静一片。 我注意到孙翠芳低着头,注意到孙屠户妻子闭着眼叹息,注意到孙屠户满脸不爽之情。 而我最后看了一眼白梨花。 白梨花的反应一直很淡定,发现我看她后,她朝着我甜甜一笑。 她除了看着我的时候会笑,对于其他任何事和物都始终保持着淡漠的神情。 仿佛除了我以外,其他任何事情于她而言都没有吸引力。 我语气立马严肃起来。 “孙屠户,您为什么这样说?” 孙屠户立马拉着我坐在了桌子上,大有促膝长谈的气势。 “说起我这女婿,自从他两年前去了长春打工,迄今为止没有回来一趟,就连过年过节的重要日子,都以各种理由推脱不回来!” 听孙屠户这样一说,孙翠芳的丈夫的确很可疑。 就算他在忙,也不可能连过年放假的时间都没有吧? 除非他不想回来! 而不想回来的原因则是多了去了。 也难怪孙屠户一家会胡思乱想。 不过,我未知事情全貌,不会轻易站队下结论。 “孙屠户,有没有可能,你女婿真的是很忙吗?刚才你女儿说,他每个月都给家里打一笔钱呢。” 孙屠户冷笑一声,满是不屑。 “他的确每个月都往家里打钱,但却是雷打不动的每月的一号晚上八点三十七分,整整两年二十四个月了,足足二十四笔打钱,全部都是一样的时间,甚至精确到分钟,你难道不觉得这事情很蹊跷吗?” 我一听到这里,顿时也觉得奇怪起来了。 是啊!正常人给家里打钱,怎么可能刻意的选择某个固定时间? 一般人往家里寄钱,最多是会固定每月的一天时间。 但时间肯定会不一定,有时白天,也有可能晚点。 就算有人是强迫症,非要选择晚上打钱,也不可能两年来每个月的打钱时间都精确到分钟,没有丝毫的差错!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其中肯定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于是我询问道:“孙屠户,那你跟你女婿最近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呢?” 孙屠户皱着眉头思考起来。 这时候孙翠芳抢先说道:“七月十五!” 我挑了挑眉,那不正是我跟爷爷上山的那一天吗? 也就是那一天,长白山诡降暴雪,异状横生。 后来我才意识到,那一天是酆都鬼门大开的鬼节。 我收起了心中的胡思乱想。 用认真的眼神看着孙翠芳。 “今天距离七月十五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后来你们一次都没有联系上他吗?” 孙翠芳摇摇头:“联系不上,他的电话始终是关机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