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刻意。” 岑青茗点头。 而门外,卫风已经走到了门口。 —— 孟若华还在和卫风拉扯,她拖着卫风的袖子:“这是我的铺子,我的地方,你怎么什么都不说就随意进别人的屋子,你不准进去,你到底听见没有!” 卫风此时已经听不进去孟若华的话了,他只知道,若要让她们再在一块,迟早得酿成大祸,阿若如果真的被岑青茗蒙骗,为她做事,到时候出了问题,李元朗问罪起来,他怎么保她! 卫风手下用力,屋门丝毫未动,正打算用剑劈开之际。 屋门却从里面打了开来。 岑青茗一开门,就见到门口满脸怒意的孟若华和如临大敌的卫风。 岑青茗扯唇笑了:“怎么了?卫风。” 她看着他手中的剑,挑眉道:“你这是在做甚么?” 卫风未理,径直进屋查看了半天,见屋内未有可疑,才看着岑青茗问道:“岑姑娘,刚才就是在这里独自坐了半天的吗?” “是啊。” 岑青茗笑道,“这不是等不及所以出来找你们了吗?现在这是?” 孟若华哼声,朝卫风翻了个白眼:“亏我好心想让你尝尝我新出的糕点,你以后想吃都吃不到了!我以前喂你的那些,你到柜台去给我都付了!” —— 李元朗回府的时候已经晚上了。 正是用膳时分,他将外面的披风解下交给李圭,照例问道:“她用饭了吗?” 李圭将李元朗的披风搭在手上,支吾道:“岑姑娘还没回来呢?” 李元朗的擦手净面的动作一顿,转头问李圭:“还没回来?” 李圭呐呐点头。 李元朗抿了抿唇,将手中的帕子递给侍女。 李圭见他不语,在一旁小心问道:“大人,岑姑娘可能就在外面用饭了,要不您先吃吧?” 李元朗摇了摇头,“我没什么胃口。” 这些时日以来,虽然岑青茗对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冷脸,但他们生活在一个府内,竟然也见不上几面,有时候他上朝了,她还未起,他回府了,她又关在房间,不愿出门。 若是李元朗去找她,那也只会一室静谧,没呆上多久,岑青茗就会问他还有什么事情。 还有什么事? 呵。 这样算起来,他们真的连他在朝上那些点头之交的官员都不如。 “李圭,你说。”李元朗皱起了眉,似乎被什么问题困扰住了,脸上眼里都带着疑惑,问道:“孟若华到底有什么好的,能让她时不时跑去她那边?” 李圭刚才谨慎凝重的脸顿时有些无语凝噎。 亏得他以为大人有什么大事想着要和他商量。 只是岑姑娘为什么一天到晚想要跑到孟若华那,他怎能说得清楚。 况且,就算他能说上一些,大人怕是也不爱听。 但看着李元朗认真聆听的模样,李圭也不忍说破,只能讪笑道:“大人,我已经二十八了,连姑娘家的手都没碰过,您问我这个,我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李元朗好一阵沉默,上下扫了眼李圭,说:“你也不必把时间都浪费在我身上,以后多出去玩玩,逛逛,遇到什么心仪的女子可以跟我说,若那女子对你有意,我帮你们做主。” 李圭楞在原地,他兢兢业业跟在大人身边那么多年,从来只能听到大人说什么公务和号令,他从未想过,有生之年居然也能从大人嘴里听到这种话。 李圭心里瞬时叹道,这么久了,他总算发现了一个大人开窍后的好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