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听说你父母已逝,那家中可还有什么亲戚朋友吗?” 李元朗知道她什么意思,笑得惨淡:“家中只剩我一人了,我亲戚那些事,大当家可能没与您说,我族中亲属在我父亲死后便欺负我和亡母,家财基本也被夺去,那些亲戚我都当都没了。 刘珠脸上有些心疼之色,这孩子看着年纪和青茗也差不了多少,日子却过得更苦,也是实属不易。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元朗,没人再敢欺负你了。 椿婶做菜手脚快,但怕刘珠还没和李元朗谈好事情,在小厨房里一直拉着岑青茗干活,事倒是没少做,不过帮的都是倒忙。 幸好刘珠过来,椿婶才得以解脱,可惜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碎片也是心疼不已。 菜,做得多,帮忙的椿婶也在推拒中被强按下座,饭间欢声笑语。 一顿饭,几人吃的尽兴,刘珠让岑青茗将椿婶和李元朗送出门,等她回来后,又与岑青茗商量道:“元朗这孩子还是很靠谱的,你有没有问他拿生辰,到时候我找人给你们合下八字,选个吉日。” 岑青茗却有些不愿:“娘,这东西还是算了吧,我想过了,反正好日子都没差,还是按之前选的日子走就是了,流程形式照旧,而且反正也都是一个寨子里的事。” “这,有些不好吧。”刘珠劝道:“你这样对元朗不好交代,也不能委屈了人家,日子还得好好选下。” “好吧。”岑青茗勉强同意,转而问道:“不过,娘,李元朗之前是寨外的,你说我要给他聘礼吗?” “你这孩子,说傻话呢,聘礼是男方出的,不过元朗他孤身一人,也别准备这些东西了,反正进了寨子什么都是一起的。” “什么男不男方。”岑青茗疑惑:“他嫁给我,我不出点聘礼是不是不太好?” “什么嫁?”刘珠不解:“他嫁给你?青茗你莫不是开玩笑吧,他一个读书人,你别给他开这种玩笑。” 岑青茗却理所应当:“当然是嫁给我啊,娘,我是寨主,这个寨子里我当家,他在我寨子里吃我的用我的,难道还是我嫁他?我都想好了,他身子不行,以后就是我主外,他主内。” “还有,人家都是压寨夫人,我也讨个巧,他就是我的压寨夫婿了。” 刘珠活了这么多年没见识过这种事,但到底是自己女儿,斟酌道:“这事,你问过元朗没有?” 岑青茗点头:“跟他商量过,他也是答应的。” “那也好,既然你们二人都同意,就照这么办吧,元朗以前日子过得苦,青茗,你以后好好待他。” 岑青茗不置可否。 —— 岑青茗和李元朗要成亲的消息传出去,寨子里有又是一片议论纷纷,不过李元朗平日善气迎人,日常还经常带他们孩子识字念书,对于岑青茗找了他做夫婿,寨子里的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刘珠给李元朗和岑青茗合的八字,婚期就定在三个半月后,比原定的成亲时间还提早了不少,刘珠想着时间紧凑还想再挑下一个日子,被岑青茗把好些无关紧要的流程删删减减倒也刚刚卡的上时间。 岑青茗和李元朗在一起以后,相处方式也没变多少,顶多见面的时间多了一些,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着,就在大家都以为万事皆定的时候,隔壁寨子却传来被清剿的消息。 第27章 偷亲 六安匆匆赶到岑青茗身边汇报:“大当家, 邻县和新风县的所有寨子都被剿了,听说揪出匪寨七八座,三四千人。” 六安深吸一口气继续:“最难以置信的是, 铁头岭那个伏头寨竟然还搜出了几十万两银票!” “铁头岭?”那不就是之前她和李元朗被伏击的附近吗?几十万两银子刚好跟她丢的钱数目一致, 只是那寨子地处偏僻,寨子里人也不多, 武力也只是一般水平,竟然能从她手下夺走银票? “大当家, 官兵又开始剿匪了, 怎么办呐?” quot;清剿的都是在新风县附近的, 我们这边应该没事吧?quot; “你们怕什么, 十几年前就剿过了, 我们不也照样活下来了吗,而且现在还有枉叔子啊, 也没人能进来。” 身边几个都是今日轮守站岗的, 听到口信报告了六安又一同赶过来, 在岑青茗面前, 几人言辞虽都在反驳官兵对寨子的影响, 但言语脸色间透出的慌乱却也实实在在。 “没事。”岑青茗玩笑:“怎么还真不相信枉叔啊?就算不信枉叔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