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专注,脑子里的思绪乱飞。 弟弟虽好,但终究不能吃嫩草。徐欣思及如此,决定明天周六的和白扬原本的约也要撤销了。 她宁愿做鸽子,也不要在比自己年纪小的弟弟手里做鹌鹑。 刚刚实在是……太丢人了! 再过几天,就快过年了,让徐欣想不到的是,年前除了要参加简稚柔的婚礼,还有一场该说不说的实在不想去的校庆。 慈理大学100周年校庆。 如果换作是徐欣自己,她是绝对不会去的,奈何家里那位徐老教授在电话里愤愤不平,“你要是不去校庆给我挣点面子,就别回来过年了!” 揉了揉耳朵,徐欣只觉得此刻的手机太方便也真是个麻烦。 白扬坐在窗边,看着手机里昨晚就弹出来的消息,指尖抚挲着屏幕上的头像,目光专注且幽深。 一旁的服务员捧着一束粉白相间的玫瑰,缓缓踱步上前,“先生,这是您之前订好的花。” 白扬放下手机,点头接过。 继而他揪了揪自己的白色西服的衣领,转头看向窗外。 服务员看着他的侧颜,一时间都觉得这样的资质不去当明星真的太可惜了,这鼻梁,这嘴唇…… 扫了眼墙上的挂钟,现在是下午三点半,服务员走之前还不忘多看他几眼,不知道那样的人等的,又是怎样一位佳人。 待会儿又可以大饱眼福了。 只是让服务员很遗憾的是,墙上的挂钟走到了晚上七点钟,那个穿着白色西服的青年保持下午那个坐姿一动不动的,连眼神都不曾有太大的波澜。 服务员很诧异,但职业素养告诉她,此时不能多嘴,还是再等等好了。 时间再次移动着,悄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服务员等到自己同事来换晚班了,也没有看见那个西服青年等着的佳人。 填好表格准备交接的服务员不甘心地往窗边望去,不料那桌子旁已然没有了白色西服身影的青年,反倒是一束缀着水珠的粉白玫瑰代替了他,静静地躺卧在了那把有软垫的椅子上。 因为过年回家高速限流加恶堵,飞机票和动车票难订至极,徐欣只得硬着头皮坐上了长达三十多个小时的长途绿皮火车。 “学姐,你到了以后直接来东区大礼堂吧,你之前被安排的历届校友表演的节目是唱歌,学院那边点名让我哥和你一起。”许久不联系的小学妹廖若的消息忽的弹了出来。 徐欣扫了眼,点了回复的消息发送。 “嗯。” 拦了辆出租车,赶回家洗了个头和澡赶到慈理大学东区的大礼堂后台,徐欣放慢了脚步,一路走一路看,没想到过了那么久,这边所有器械摆设基本没有什么大变样。 这时,徐欣发现后台有一些人,手里各种道具物什,似乎在排练。 惊鸿一瞥间,徐欣看见,人群中一个面容五官都极为出挑的男子在弯腰帮别人“洗碗”。 徐欣忍不住走近了些,仔细一看,那人并不是别人,正是肃清和。 他居然也有空回来?徐欣不由得捏紧了指尖。 目光逡巡在其他人身上,以及他们的道具上。徐欣这才明了,肃清和这时在演一个正在洗碗的角色。 不知道是感受到了目光还是听到了脚步声,肃清和此刻一回头,刚好看向了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