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被算计了。 秦和瑟早已解除了催眠,见奥罗巴斯还在床上挺尸没有反应,挑了挑眉:“醒醒,人已经走了,可以吃饭了。” 大蛇还是没有反应,似乎是还在睡觉,仔细一听还能听到细微的鼾声闷在枕头里,整个人直挺挺地趴着,莫名滑稽。 看着某人一马平川的后背和如小丘一般紧致的尻,秦和瑟一时手痒,对着掌心哈一口气,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的一声巨响,拍在了大蛇背后的软肉上。 “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这句话刚喊完,手臂突然传来一股力道,顿时眼前天旋地转,一回神,自己已经被一人搂进了怀里,身上还带着棉被晒过的味道。 “早安。”奥罗巴斯带着沙哑的嗓音,像是做了一场美梦,打着哈欠,在秦和瑟额间落下一吻。 秦和瑟身体一僵,声音还算冷静,脸却红了起来:“这都快一个月了,您的‘后遗症’还没有好吗?” “哦,抱歉。”嘴上说着道歉,语气里满是理直气壮,身体则非常诚实将秦和瑟搂地更紧了一点,蹭了蹭散落在肩上的白发。 现在两人的状态很微妙,言语上不轻不重的提醒警告,秦和瑟几乎放纵着奥罗巴斯所有的靠近和亲昵,但却不允许奥罗巴斯说出那个字,也不可以提起有关“留下”,“伴侣”之类的话题,只要提起,秦和瑟就会瞬间戒备,似乎只要奥罗巴斯一张口,他随时都能逃跑一般。 几次试探后奥罗巴斯暂时学乖了,心安理得地占着便宜,对于心中汹涌的爱意绝口不提。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他会等秦和瑟告诉他。 在奥罗巴斯打算得寸进尺时,秦和瑟瞅准机会,一把挣脱出来,把新衣裳一把甩到大蛇脸上,等衣服被扒拉开,秦和瑟已经整理好情绪,恍惚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梦。 “赶紧吃饭了,再不吃就凉了。”秦和瑟语气正常,把其中一份放在大蛇面前:“先把衣服换了,上面搓的都是盐,穿着不舒服。” 奥罗巴斯见此情景,非常“不要脸”地在秦和瑟侧脸迅速亲了一下,留下一句“马上”便溜进隔间,窸窸窣窣地准备换衣服。 啊啊啊啊! 脸颊刚刚降下的温度再次升起,秦和瑟捏着饭盒,咬牙切齿地说道:“能不能要点脸?你到底是蛇是狗,抓着我就咬?” “所以……”奥罗巴斯突然探出头,上衣已经脱下,露出其匀称而富有爆发力的身材:“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还可以咬你吗?” 话语刚落,门立刻关紧,一个枕头化身暗器,准确地砸在刚才大蛇脑袋的位置上,发出一声闷响。 …… 第二天一早,早市刚刚开市,秦和瑟顺着窗户往下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