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犯罪的罪人……”玛帕收回严肃的表情,像是在看一场笑话:“他杀人了,自然要受到惩罚。” “不管他杀的是谁,只要在我们国家里杀人,自然就要按我们国家的规矩办事。” “就算是流亡者也不例外。” 玛帕俯下身,状似亲昵地在秦和瑟耳边低语:“小朋友,你是在故意挑起凡人对我的怨怼呢~还是在等什么人?或者某种时机?” 秦和瑟的平静终于有了波澜;玛帕抬起眼,望向屋顶一处隐秘的角落,柔声细语地呢喃:“可惜~他们听到的,和我们说的不一样呢。” 秦和瑟猛然回头,周围的的人不知何时已经昏睡,头垂在胸口前,身体坐的笔直。 “至于你那位‘朋友’吗……” 覆满金甲的手轻柔地拂过秦和瑟的额头,玛帕张扬地笑着,似是嘲笑蝼蚁无力的挣扎。 “就让他看着你,成为我的‘食物’吧。” 话音未落,清脆地破风声镀上冰冷的杀意,如突进的巨蛇,瞄准玛帕的眉心,瞬间接近二人。 玛帕丝毫不在意这凛冽的一剑,大笑着,将金甲刺进秦和瑟的大脑。 …… 黑暗之中,意识昏沉,如同小舟在无垠海浪中翻腾,奥罗巴斯努力聚集自己纷乱的意识,却毫无收获。 我这是在哪? 似是回应他的疑问,一束金色的光出现,如同一个路标;意识不约而同地向金光靠拢,汇聚成完整的感知。 这束金光不是什么指引,而是眼睛所看到的画面。 闪耀着金色的穹顶雕刻着从未见过的花纹与石雕,巨大的灯倒吊在穹顶上,琉璃里散发出同样耀眼的金光,一切都是如此陌生。 大蛇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铺满红色毛绒布的柔软长座椅上,周围混杂着刺鼻的花香味与牛奶香,令人作呕。 奥罗巴斯坐起身,穹顶下是一个巨大的厅堂,人们穿着奇装异服高谈阔论;他们说的是奥罗巴斯从未听过的语言,但他却都能听懂。 说听懂其实并不准确,就像是秦和瑟给他讲解那些“量子纠缠”“哥德巴赫猜想”一样,每一个字都能听懂,和在一块就成了天书。 这是……梦? 发生了什么? 眼中的一切都是如此陌生,奥罗巴斯回想着之前的事,刚想站起身,一个人便突然出现,挡住了他的去路。 “抱歉奥先生!”一身黑衣的人站在他的面前,还拉着一个和他有着同样服饰的男孩到,对着他一阵道歉。 原来自己晕厥的原因是服务生脚滑,一个杯子飞过来,连带着杯子里的牛奶,正好砸到了他的后脑勺。 借着两人道歉的时间,奥罗巴斯逐渐理清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