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许言护着她,可能就不止那一棍子了。 她虽然能打,但对方毕竟是五六个成年男人,手上还拿着家伙。 如果是以往,她还能忍忍,可在徐燃面前,她是一滴眼泪也不想保留。 就想好好窝在他怀里撒会娇。 徐燃见她一直不开口,反手握住她拉着自己衣袖的手:“很疼吗?” 焦糖点头。 徐燃抬手抚上她的后背,轻轻拍了几下:“疼的话就哭出来。” 焦糖抹了把眼泪:“我已经在哭了。” …… 徐燃沉默了一会,他有的时候,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一只兔子,还是狐狸。 · 焦糖在里面包扎上药,徐燃在外面等。 走廊的白炽灯亮的有些晃眼,不时有护士从他身边经过,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他身上。 焦糖出来时,手上已经上好药了。 徐燃开车把她送回去。 “你不用担心。”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焦糖有些愣住。 徐燃又补充了一句:“他们应该很长时间不能出现了。” 焦糖问:“你找人打他们了?” “不用打。”他拿了瓶水拧开递给她,“像他们这种人,平时没少做犯法的事,我找人调查一下,就够他们在里面待了。” 焦糖接过水瓶,小口的喝着。 点了点头。 回到家以后,徐燃替她给老赵请了个假,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焦糖点头,乖巧应声:“好的。” 徐燃也没回去,打开她家冰箱看了一遍,空的跟什么一样。 最后拿着仅有的鸡蛋给她做了一碗鸡蛋面。 焦糖拿着筷子,挑了一小口送进嘴里,“真没看出来,徐燃哥居然还会做饭啊,比我妈做的好吃。” 眼睫微垂,他的声音清冽干净:“以后叫我徐燃就行。” 焦糖没太听清楚:“什么?” 他伸手替她把垂落下的头发重新绾在耳后,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以后叫我徐燃就行。” 焦糖咽了咽口水,试探的叫了一声:“徐燃?” 后面哥哥两个字差点就因为惯性脱口而出了,还好被她即使给忍住。 然后她看见,徐燃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略微松动:“恩。” 她也没多想,低头专心吃面。 抬眸间,看到他的耳根似乎也红了一点。 · 直到她吃完了面,徐燃才回去。 他站在二楼阳台,从这里正好可以看到焦糖家。 修长的手指握着手机,放在耳边。 男人说话的声音不时从里面传来:“那些人都是些无业游民,平时做个偷鸡摸狗拦路抢劫的事,这次既然指名了要找焦糖她同学的麻烦,应该也是收了钱替人办事的。” 徐燃点了点头,想到白天焦糖身上的伤口,眼神暗了下去。 他推开打火机,有风吹过,火光微微晃动。 漫不经心般的点了点头:“这样啊。” 电话听筒里,男人的声音略微上扬:“怎么,就这么算了?” 指腹往下推,打火机盖子被合上,徐燃的眼眸微微眯起。 像一头潜伏在黑夜里的狼。 “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