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湿濡的衣襟,身上不断传来的晃动,不由得教谢嵘全身紧绷,闭着眼不敢去听去看。 自己身为男子尚且屈辱羞耻,更莫说那小小的儿媳向来柔心弱骨,柔顺怯懦,该是如何无助? 那泪儿流个不停,似要活活哭死自己。 只恨他此番中毒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向来沉稳从容,处变不惊的谢嵘生平第一次恨自己无能。 想当年被继母设计,他也不过干脆利落离了谢府,也没如今这般无力,只恨不得亲手捏死这目无尊长,荒淫无耻的孽子。 “啊,贞娘你这天生的淫娃儿,骚屄水可真多,馋死爷的大鸡巴了。” 谢焕眯着眼,脸上通红,酒意药效与性欲混着教他失了智般沉溺那身下爽意。 一个翻身,谢焕将少女半个身儿侧挪于谢嵘的胸膛。 抽出满是泥泞白沫的阳具,又勾住少女柔若无骨的腰枝,捧着少女挺翘浑圆的小屁股,挺着阳物从后往前一入。 “啪!” “啪,啪,啪叽……” 肉贴肉的淫声不断响彻在狭小的床榻间。 “唔,紧得很,这小屄穴……唔,干死你……” 谢焕压着少女的腰肢与小臀,不断向前迭起,又是一顿猛肏。 少女如那雨打芭蕉似无力飘摇,随着谢焕各样摆弄。 那破碎得堪堪挂在身上的亵衣早已不知何时褪到了腰间,一袭粉色玉兜斜歪在脖颈,两只半碗儿大的嫩乳全露了出来。 一只俏生生地立着,那顶端一点樱红如梅蕊,鼓胀胀地绽着。 另一只酥乳随着半面身儿压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被梆硬的胸肌挤得扁圆,团团白嫩乳肉随着身儿晃动四下乱溢。 少女与公爹之间仅有男人身上一件薄薄亵衣,那半只乳儿紧贴在身,男人又如何不知晓? 本就柔弱无骨的娇人儿在怀,想不到竟还有更加柔软之物贴来。 尽管克制地不去细想,可那团软物贴在他胸前不断碾来覆去。 柔软,娇嫩,偶尔被那点凸蕊浅浅划过。 一向从容稳重,自持端正的男人不由地又浮想到那日东院梨花纷飞落,一双不大的白嫩乳儿伏在窗前翘挺着,晃动着,颤颤巍巍…… “啊。” 少女一声短促地叫唤。 只见谢焕一手勾着少女臀儿,一手探到前面,握住那只白生生等着被人采撷的奶儿,一把掐着那只红艳圆润的奶头。 林贞痛得连连瑟缩,欲要推拒却手儿被缚,只能弓起身摆脱胸前那只肆虐的手。 “贞娘叫唤出来啊,快说爷的鸡巴肏得好,求爷把你干烂……” 谢焕目色癫狂,深陷情欲,浑然忘了事出有因,身旁还有谢嵘。 底下被插得发起大浪,阴壁自发地迎合刺入贯穿的肉具,阵阵愉悦酥麻袭来,然而少女纵然被操得再难捱却也倔强地闭着嘴儿不敢再出声。 只因在她弓身扭捏间,臂儿碰到一团热物,那物什频频猝动…… 再如何佯装平静,她也经了两年的性事,不可谓不知那处是何物。 公爹…… 常年案牍劳形,清正端肃的公爹。 枫县人人称颂,沉稳严明的谢大人。 林贞印象里无所不能,高山远瞩甚至令她有些不敢接近的父亲大人。 硬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