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最简单,到时候你就会发现,有些人你不得不杀。”听着耳边她平稳的呼吸声,萧焱蓦地睁开一双黑眸,指腹按了一下她的唇角。 他希望她在深宫里面还是她自己,但又很理智地明白,迟早有一天她的手上会沾上鲜血,否则怎么能抵得住人心鬼蜮。 “贤后如果做不成,还是做我的妖后吧。”他淡淡喟叹一声,凑上前理所当然地用牙齿噬咬她耳后的一小片肌肤。 很香很甜,让他欲罢不能。 咬着咬着,萧焱一下忍不住将她的新衣裙给撕开了,她先前和外祖母说起迟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真是不知羞啊,床笫之间的事也拿出去说。 “困。”余窈感受到肩膀上有些痒意,无意识地推了推人。 结果,手腕反而被捉住了,被咬了一口。 不疼有些痒。 余窈迷迷糊糊地想。 *** 建章宫里,绿枝已经和宫女喜鹊熟悉了起来,她和喜鹊打听了宫里许许多多的事情,肚子里憋了不少的话。 可惜,一直到下午她都没有机会到余窈的面前,和她亲爱的娘子说。 因为寝殿的大门就没有打开的时候,白天也是如此,绿枝当然不敢闯进去。可是她担心自家娘子,就时不时地会瞪着眼睛瞅过去一眼,几次过后被喜鹊拉走了。 “你不要命了,下次再敢这么做,你的小命肯定保不住。”喜鹊对她的行为很害怕,直说她没有见过深宫真正残酷的一面。 “可是,我与娘子先前也在宫里待过那些天,并未见到过你说的场景。”绿枝的心大,她觉得宫里没有喜鹊说的可怕,没人为难过她,娘子成为皇后之后就更不会了。 喜鹊叹了一口气,正要再说,她的眼角余光发现了中侍大人的身影,立刻噤了声,俯身行礼。 “陛下与娘娘还在殿中?”常平扫了她们一眼,轻声问道。 “回中侍大人,是。”喜鹊的态度很恭敬小心。 常平点点头,依旧不让她们靠的太近,“陛下不喜欢,想要活命就最好把持好分寸,离娘娘也远一些。” 他的这句话是冲着绿枝说的,平静的眼神无悲无喜,绿枝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呼吸当即停了一瞬。 该怎么形容这种变化呢?宫外的常平甚至娘子没有大婚前的常中侍也是清冷难以接近的,可那时他的眼中没有这种对于生命的漠然。 绿枝的脑海中滑过一个清晰的念头,如果她没有听他的告诫,自己的一条命真的会无声无息地消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