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要是有人惹你生气,你随时给我打电话,我立马过来接你。” “有聂哥在,你什么都不用怕。”聂桉挺着胸脯,乐呵呵地摸了下傅云娇的脑袋,而后又亲昵地搂上小也亲了口,这才坐进车内,踩下油门。 傅云娇一直将他送出巷子口,反复叮嘱路上开慢点,到北城和我说。直到他的尾灯消失在拐角,傅云娇才拉起小也往回走。 进了院门,小也欢快地奔向前。不用抬头,傅云娇也感到有目光追随过来。 “告完别了?”蒋勋不知何时下了楼,倚在门边,轻飘飘地问。 傅云娇看他一眼,看他碎发有点湿漉漉的,猜想他应该是刚洗过澡。她又想起两人在床上嬉闹的那番,心思晒在太阳下,就有点灼人。 她撇开眼,说,“是啊。” 蒋勋视线落在傅云娇的头发上,没有应声。 身旁小也抱住他的腰,晃了又晃,对他能出现在这里感到兴奋不已。蒋勋蹲下身,一下托起他,托在自己小臂上,猛地站起身。 傅云娇心里一惊,怕他腿脚不稳,本能地就要伸手去扶。蒋勋却像是在和谁置气似的,单手拖住小也,在他另一边脸颊也亲了口。 “想我没?” “想了!”小也声音甜到他心坎里。 “有多想。”蒋勋又问。 “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小也软糯糯地凑在他耳边说,“蒋叔叔,我想得做梦都梦到你。” “这样啊...”蒋勋满意地斜瞄过傅云娇,傅云娇的视线和她撞了个正着。看他那眼神似在说-怎么样,你儿子还是更喜欢我。 幼稚,简直幼稚地无可救药。 傅云娇不理会他,刚走两步,蒋勋跟在她身后,又轻飘飘地道,“某人也太自以为是了,以为说几句话就能激我,当别人都是傻的么。” 傅云娇顿住,思考了下,才意识过来他说的某人是指聂桉。 他大概是把他临行前的话都听进了耳朵里。 傅云娇不知蒋勋对聂桉哪来那么大意见,直说,“他没别的意思。” 蒋勋不悦,“你在帮他说话?” “我帮不帮他说话,他都没有别的意思。”傅云娇倍感无奈地看他,“蒋勋,你是千年醋精变成人的么,这么爱吃醋,不如多包几顿饺子。” “吃醋?”蒋勋眼一挑,“我犯得着吃他的醋。” 他还想和傅云娇争论,但看了看怀里的小也,忍住了脾气。一抬手,就将傅云娇脑袋勾住,乱揉一通。 揉乱后,盯着她顺眼多了。 “别随便让人摸头发...”蒋勋的声音从傅云娇头顶响起,有点懒散,显而易见,也有点不满。 蒋勋的不满还体现在其他很多地方。 比如,当傅云娇安排他移换到聂桉房间时,民宿老板照例询问,蒋勋和她的关系。傅云娇说,是朋友。蒋勋闻言脸就黑了几度。午饭时傅云娇招呼他吃饭,蒋勋板着脸,坐到她对面,闷不吭声。 傅云娇好心给他夹了块排骨,蒋勋不接,眼皮掀开一半冷冷道,“朋友,你没用公筷,影响不好。” “...” 傅云娇噎住,顺了顺气,把那块排骨塞进自己嘴里,嚼得嘎嘣响。 午饭后,傅云娇琢磨既然蒋勋没带行李,又要在这待几天,便提议带他去市中心的商场选几件换洗衣服。 谁知蒋勋仍是一副谁欠了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