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石对着赵武抱拳道:“赵将军,已经找了三天三夜了,还是没有世子的下落。” 赵武眼眶通红,“世子吉人自有天相,必不可能出事,继续找。” 这场战役如果不是宁青砚关键时刻取了敌军将领首级,晟阳军队必定输得更惨。 但战役结束之后,宁青砚却失踪不见了。 大漠的远离军队的某个偏远小镇,陈也花了好大力气才找到一户有空屋子的人家。 拄着拐杖的老婆婆说:“这房间是我儿子住的,前几年打仗,他没回来,就搁置了。你们安心住吧。” 陈也扶着重伤昏迷的宁青砚,他从怀里取出一贯钱递给了老婆婆,“您收着,就当房租了。” 老婆婆连连摆手,“不用,你旁边这位是军爷吧?老身怎么能要你们的钱?” 陈也强硬地将钱塞给了老婆婆,“军人也要给钱,还麻烦您每天给我们提供一些吃食。” 捏着手里的钱,老婆婆立马说:“我这就去做。” 老人离开后,陈也扶着宁青砚进了屋子。 半个月前他离开青云山想要见一见宁青砚,到了京都才听说宁青砚进军营两年了,并且一路从普通士兵到了如今的骠骑将军。 陈也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边疆,没想到刚好碰上战乱。 他在战场上找到宁青砚的时候,宁青砚身中数刀,几近断气。 用灵力吊住宁青砚的命以后,陈也便打算找一处清净地方为宁青砚疗伤。 宁青砚身上的伤势太重,军营中的军医必定治不好,陈也只能用自己的灵力慢慢为他治疗。 看着平躺在床上的宁青砚,陈也没忍住伸出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脸,这张脸如今和李问水的一模一样。 只不过因为在边疆待了两年,宁青砚皮肤更黑一些,眉宇间的神色也更冷冽。 将宁青砚残破的军装换下来以后,陈也为他换上了老婆婆拿来的她儿子的衣裳,衣裳有些小了,不过如今只能将就。 宁青砚腹部的伤口很大,已经止了血。 陈也皱了皱眉,他将半数灵力都给了宁青砚,但宁青砚并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他伤得太重了,如果不是陈也及时赶到,人早就失血过多死了。 这次情况特殊,系统给了陈也五天时间救治宁青砚,他必须要抓紧时间。 第三天的晚上,陈也拿着帕子为宁青砚擦拭身体。 宁青砚的身上很多伤疤,陈也想要用灵力将疤痕抚平,不过最后他按捺住了冲动。 湿润的帕子擦过宁青砚的额头,又擦过他的喉结还有结实的胸膛。 忽然,陈也手腕一痛,他抬眼和宁青砚对视上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