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时燃本来就因为这下没打到有点气,见季析笑着的样子更气了。 她横了他一眼,“到时候再牵。” ** 在忙碌中,终于临近春节了。 春项事务所提前三天放假。 放假的前几天,大家都已经没什么心思工作了。 甲方那边基本也是等放假的状态,戴姣不用再到处飞了。 吴天齐已经好几年没有像今年这样期盼过春节了,上了班才知道放假的好。 放假的第一天,他还特意发了条朋友圈庆祝。 除夕下午,舒时燃和季析回了陆北。 开进院子停好车,两人各自从副驾和驾驶座下来。 今年过年的天不怎么好,阴沉沉的,没有太阳。 舒时燃被一阵风吹得有点冷。 季析走到她这边,伸出手。 骨节分明的手在冷灰灰的天光下白得像玉。 舒时燃睫毛轻颤,把手伸了过去。 先是指尖触碰到不属于她的温度。他手上的温度比她的要稍微高一点。 之后,随着手背被覆上,这种干燥和温热蔓延到了她的手背。 舒时燃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动了动。 与她相触的手似有所感,紧了紧。 两人的手彻底交握在一起。 季析的声音响起:“就说你该练练。” “……” 余光看到惠姨过来迎接他们,舒时燃没好多说,暗暗捏了下他的手。 舒老太太见两人牵着手进来,笑着招呼他们快坐。 牵着手坐下有点刻意,季析松开了舒时燃的手,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 老太太虽然现在对外面的事不闻不问,但早年也是听过季家的事情的,得知舒时燃和季析结婚后,也对季析打听了一番。 对于季析过年跟舒时燃回来,她不算太意外。 “以后有时间多跟燃燃回来。” 季析应下,问老太太最近身体怎么样。 问到这个,舒时燃有话要说了。 舒老太太有几分心虚,说:“都除夕了,有些事不要提了。” 舒时燃怎么可能不提。 前天下午惠姨给她打电话,说老太太非要吃蛋糕,劝不住。 舒老太太有糖尿病,蛋糕是医生关照了不能吃的。惠姨想退而求其次,用代糖做个蛋糕给老太太解解馋,老太太不愿意,说代糖做的不好吃。 惠姨没办法,只好给舒时燃打电话。 提到这件事,舒老太太理亏,只好说句:“都怪惠萍。” 舒时燃:“惠姨也是为你好。” 舒老太太:“好了呀囡囡,我最后不是没吃嘛。” 舒老太太最后没吃是因为舒时燃差点直接回陆北,说要回来看着她。 “你说这谁受得了。”舒老太太问季析。 一直在听她们祖孙说话的季析搭腔:“是受不了。” 换来舒时燃一记温温柔柔的眼风。 他又说:“燃燃也是为您好。” 舒时燃刚收回视线,就听到他这声“燃燃”。 他喊得很自然,而且大概因为是跟长辈讲话,语气里透着温和。 舒时燃的耳朵有点热,没有转头去看他。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舒时安到了。 今晚大家都会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