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符箓也有段时日了,如果这五天内,你可以在留云的手上出师,我便允你去。” 我下意识觉得他在为难我。 之前真君已经说了,符道最后要练到徒手画符,以我现在的凡人之躯,练一辈子也不可能出师吧? (二) 但我还是决定试一试。 都还没有接受考验,怎么能够直接放弃! 这可不是我钟离鸢的风格! 真君已经带着申鹤姐回了奥藏山,我死拽着钟离跟我一起走了一趟。 “出师?”真君扇着她那大翅膀,沉思了一下,然后问了一个非常有灵性的问题:“帝君希望阿鸢出师吗?” 好,你真是个好下属,真君。 这么多年的职场果然不是白混的。 (三)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符箓,但是里面的学问还挺多的。 不过钟离确实是一个非常开明的老父亲。 关于去稻妻的事情他并没有阻拦我,所谓的“出师”也只是让我保证迅速制符百分之百的成功率。 其实也很难,但并非不能达成。 至少对于我来说,我度过了相当地狱的,不舍昼夜的五天。 每天画符从天光乍破画到华灯初上,虽然不至于像之前一样晕过去,但依旧不太好受。 吃饭的时候是唯一比较放松的时间,申鹤坐在我的旁边啃清心,难得找我搭话:“你这样努力为了什么?” 我愣住了。 “人与人的羁绊……”我艰难地措辞,“是非常奇特地东西。” 就算这只是我的一种多管闲事,但我也很难在得知未来地情况下置身事外。 相遇也是非常难得的事情,我怎么能不多做一点呢? (四) 五天后。 我死皮赖脸地跟着嘉明一起上船了。 钟离来送我,他看着我耳垂上的黄玉耳坠,紧皱的眉头有些许的松动,他沉默着帮我理了理被璃月港的风吹乱的刘海,说:“万一遇到了什么事情……你知道应该找谁。” 我觉得他现在有点咯噔了。 好像那种儿行千里母担忧的桥段,钟离,你当爹又当妈真是辛苦了啊!(愣住) 但我还是大勒勒地踮起脚费力地拍拍他的肩膀,他顺着微微倾身,让我非常轻易地拍到了他硬邦邦的金属肩甲,我拍的手疼,默不作声地收回有点翻红的手:“放心吧钟离!你就当我去旅游了!” 钟离直起身,对嘉明温声说:“阿鸢就拜托你了。” 喂喂喂!我才是姐姐!哪有让嘉明仔照顾我的道理! 我刚想抗议,就看到了钟离盯着我的视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