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西郑家分支。 郑阳辉是陇西郑家所有商铺,作坊的总负责人。按说郑阳辉除了家族族长和家族的大管家之外,算是权利最大了,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他对自己的人生是比较满意的。 可是今天祸从天降,小妾生的儿子郑升方,天上无缘无故降下奇雷给劈死了,还没等他顾上悲痛伤心,就又被各个商铺和作坊的管事汇报的事情,吓的他心惊胆颤。 郑阳辉听了各个管事的汇报,也顾不上丧子之痛,就慌忙赶往家族宅院,向族长汇报。 陇西郑家宅院在庆州城外占用了整整一个山头,作为家族的驻地使用,相比普通家庭,郑家宅院这里已经不能称之为宅院,而是要称之为庄园,因为郑家的宅院规模实在太大了,把一个小山头都给囊括进去,其中还有溪流和小湖。 郑阳辉来到新院后被管家带着,引着他穿过树林与河流,最后来到后山修的一个阁亭旁。 阁亭内一张古色古香的花岗石桌,桌旁一张石椅,坐着一位长者。 郑昂雄是从荥阳郑家派到陇西郑家分支的族长,他已经在庆州经营了几十年,在庆州周围的几个州县内,郑昂雄的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郑家分支在庆州周围的几个州县商业地盘,几大世家都默认了,这附近几个州的地盘,属于郑家分支所有,当然别的世家地盘,郑家也不会去大肆做生意,这些都是几百年世家形成不成文的规矩。 站在亭外的郑阳辉此时他心中很是惶恐,想让族长尽快知道庆州,各个商铺作坊等发生的事情。 整个庆州所有店铺,作坊在一个时辰内所有物资被人抢劫一空,肯定会让族长震怒。族长震怒,他这个负责人肯定要难辞其咎。 “什么急事?你说吧!”亭内的郑昂雄声音沉稳,雄厚。 “老族长,出大事了,整个庆州所有店铺和作坊的物资钱财,在一个时辰内被人劫走,我这个负责人难辞其咎,请老族长惩罚。”郑阳辉站在亭子外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一个不慎惹来族长的破天大怒。 “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咱们陇西郑家的东西了?”郑昂雄听完后,猛的站起来一脸愤怒,大声喝问。 已经到了处事不惊年纪的郑昂雄听了汇报后,内心大惊,庆州所有店铺,作坊这需要多大的势力,才能用这么短的时间,把这些商铺作坊抢劫一空? 吃惊了一会的郑昂雄,看着战战兢兢的郑阳辉,当即问道:“是不是别的家族干的?” “老族长是一个黑脸汉子单枪匹马干的,不像是别的家族的人。”郑阳辉连忙解释,他可不敢诱导族长往别的家族引,要是自己不说清楚,引起陇西郑家和别的家族的纷争,那才是大麻烦事,毕竟郑家在陇西只是一个家族的分支,真正的势力还是在荥阳。 “哦!不是别的家族的人!那还有谁有这么大的势力?你详细说来听听?”郑昂雄松了一口气,声音变得再次沉稳,雄厚。 “据粮仓的守卫所说,是一个黑脸汉子,此人说是他故意打劫咱们陇西郑家的,说咱们陇西郑家仗势欺人……” “打听到这些物资运往何处没有?”郑昂雄听完郑阳辉的话后,反问。 “没有,好像这些物资凭空就消失了!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郑昂雄闻言,心里又是吃惊不已,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一个时辰内能把那么多的商铺作坊东西给抢劫一空,他是怎么把这么多的物资运走的?郑昂雄陷入了沉思。 一刻钟后! 郑昂雄整整思考了一刻钟,心里终于有了决定。 郑昂雄身躯一震:“封锁一切消息,让知情的店铺伙计守卫,有你带队,去开阔西突厥商路吧!” 郑阳辉听了郑昂雄老族长的话后,仿佛一盆凉水从头上浇下,他知道自己完了,去西突厥开避商道可是不容易的事情,一路上的马匪多如牛毛,开避西突厥的商道,简直就是九死一生呀!但是他不敢违抗族长的命令,不然家法处置会让他这一支族人陷入灾难……。 郑阳辉不知道的是,这一切灾难都是他那个坑爹儿子给他带来的。假如郑阳辉知道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