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刘本来就在刻意打压手握重兵,又功高盖主的萧瑾言。所以,以前萧瑾言手底下的那帮人,在刘那里一概得不到重用,给个七品芝麻官就不错了,还要啥自行车啊…… 陈嘉实听罢,顿时哭笑不得,连忙深深地叹了口气,心急如焚地对萧瑾言说道:“哎……主公啊……在幼奴的心中,你永远都是幼奴的主公,这一点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幼奴这辈子跟定了主公了!” “只是……主公,你虽然被刘降了职,但是你的很多旧部目前都在军中担任要职,凭借你在军中多年的威望,依然可以号令三军啊!主公,事情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你又何必如此心如死灰,自暴自弃呢!?” 萧瑾言听罢,顿时感慨颇深,他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对陈嘉实说道:“哎……幼奴啊……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瑾言已然心灰意冷,生无可恋,不再眷恋朝堂。再说了,瑾言之所以选择辞官归隐,也是有瑾言自己的道理的……人各有志,不能勉强。幼奴,你就不要再多言了!” 陈嘉实见萧瑾言态度如此坚决,况且他辞官归隐一事已然成了既定事实,再也无法挽回,于是便连忙斩钉截铁地对萧瑾言说道:“主公,既然如此,那就让幼奴也随你去吧!幼奴发誓,今生今世都愿意追随主公左右,不离不弃,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萧瑾言听罢,顿时十分欣慰,但他不忍心连累陈嘉实一起受过,于是便连忙接着对陈嘉实说道:“哎呀……幼奴,这怎么行啊……如今,你虽然官职卑微,但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吃着朝廷的俸禄,怎么能跟瑾言一样,归隐田园,不思进取呢?!此事万万不可啊!” 没想到,陈嘉实听罢,顿时失魂落魄,五内俱焚,不禁心想,哎……幼奴是真心誓死都愿意追随萧瑾言的,这才提出要追随他一同辞官归隐。没想到,萧瑾言却断然拒绝,莫不是……他还在责怪幼奴在沥阳之时反对庾佳提议的不智之举,亦或者……他怀疑幼奴对他存有二心吗? 于是,陈嘉实连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放声痛哭着对萧瑾言说道:“主公!主公啊……沥阳一事,是幼奴昏聩无知,一心只顾着自己报私仇私怨,没有处处为主公着想,这才害得主公家破人亡,已然铸成大错啊!幼奴愧对主公,此生都追悔莫及啊!” “可是……主公,眼下刘松已死,幼奴已经替家父,长姐和姐夫报仇雪恨了,此生心愿已了,再无任何遗憾了!现如今,幼奴的内心之中只剩下了对主公的感恩以及万分愧疚之情,这辈子只愿追随主公左右,效犬马之劳,即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望主公万万不要怀疑幼奴对你的的忠心啊!” 萧瑾言见状,顿时欣喜若狂,激动不已,又感慨颇深,差一点流下了感动的泪水,他不禁心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