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小子居然没扛锤子?” 你还以为以工造司的平均道德素养,不论是支持者还是反对者,都会祭出工图尺和锻造锤对与自己相悖的观点进行驳斥……这其中还能有保守派? “哦。”魈没什么表情,淡淡道:“保守派觉得激进派所作所为太过保守,他们请求若陀大人允许他们出去和闹事的人‘谈谈’。” 魈瞥你一眼。 “他们保证就只是‘谈谈’,什么也不会做。” 你:……… “若陀怎么说?” “若陀大人以工造司公有资产可能遭受巨大损失为由,勒令所有保守派成员把东西放回去,并禁足家中,不得擅自挑起争端。” 你真心实意地感慨: “若陀真是太不容易了。” 魈没接你的俏皮话,双拳平放在膝上,肩背笔直,严肃地望着你:“离大人,工造司上下都很信任你,流云和歌尘亦然。” “他们说,但凡深夜来过政务厅一次,但凡见过您挑灯伏案的身影,就绝不会对您的为人产生怀疑。” “若看不见那烛光,便去看那浩如烟海的图纸,若读不懂笔墨中的苦心与智慧,便去喝一口璃月的水吧。” 少年神色平静,声音也平稳镇定,像站在老师面前背诵文章的学生。 你静静地聆听着,握在茶盏上的手指渐渐收紧。 “那清冽淌过平原,淌过璃月的每一寸土地,淌过人们干渴的喉咙,滋润曾与黄土一般干裂的脏腑。” “再喝一口水吧,朋友们,让那清凉淌过沸腾的大脑,让那火焰的毒牙暂时收却,让我们再好好的想一想——” “难道那水的清澈,那雪的柔软,不值得我们等待一个春天么?” “难道我们就是这样悲哀的人,连一个辩驳的机会,都不肯给予眼前温柔的清流,就要判定是那冰的棱角,刺破了我们的咽喉?” “我们曾厌恶严冬,因为它夺走生机,掩盖希望,带来死亡,可冬雪会保护植被的种子,冰层护佑着鱼群的安宁,当我们望着冬日,冬日也回望着我们。” “这世间诸般是非,并非黑白分明的水墨画,它是璃月的眼睛,漆黑的瞳孔,素净的眼白,即使疫病在春天蔓延,寒冷在冬日凝结成锐利的冰棱,你们的眼睛也呈得下春日的绮丽,装得下冬雪的皎洁。” “再喝一口璃月的水吧,亲爱的朋友们,再看一看群山的翠色,天穹的碧蓝,抚上胸膛,问问那颤动的心灵,心脏为什么而跳动?” 你的心脏,为什么而跳动? 你垂下眼帘,酸涩攀上鼻尖,你攥着雪白的瓷盏,努力想要笑上一笑,以表达自己的感动,或打破这哀伤的论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