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被当成一个发泄情-欲的工具,用完就扔。 他心中升起了难以遏制的委屈感,表情也逐渐幽怨起来。 看着不以为然的江时谧,只觉得一股火往上面烧,直接烧到了嗓子口,烧得他近乎理智全无。 他失控地朝着她大吼,这一刻的他已经丧失了思考,“那韩清砚呢,你这么水性杨花,他知道吗?他能接受你是一个这样的女人吗?” 季屿川质问,提到韩清砚时,语气中满满的醋意和嘲讽。 江时谧不解:“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你别扯到他身上。” 季屿川以为江时谧还要给韩清砚遮掩,说话更难听,“怎么没关系,你肚子里不是他的孩子?他知道你跟我不久前才发生了关系吗?要是我们的事情被他发现了……” 说到这儿,他忽然停了停,嘴角勾起了一抹近乎残忍的微笑,压低了声音,危险又具有压迫性的逼近江时谧,“你猜,他会怎么想,他还能不能毫无芥蒂的接受你,,还愿意让你这样的女人当他孩子的母亲吗?” 江时谧怒目而视,又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怒骂:“你……无耻!” 可想到自己的目的,最终只吐出来两个字。 季屿川蓦的收敛了怒意,挑起江时谧的下巴。 江时谧勇敢对上他不善的眼,心下一慌,不遗余力的斥责他:“季先生,你别把每一个人都想象得跟你一心肠黑,我告诉你,清砚不是你这样的人,也不会做出卑鄙无耻的事,不管你说什么,也别想离间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看到她如此软硬不吃,甚至还一个劲维护韩清砚。 一口一个清砚,一听就让人觉得他们之间关系匪浅。 季屿川醋得不由自已,嫉妒得几乎双眼发红,“清砚……呵,叫得还真是亲密啊,孩子都有了,怎么不叫老公?” “哦,也是,你还要水性杨花的想跟别人勾搭,当然不想跟你的清砚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既然如此……” 他说到这,忽然一顿,一下子伸手,揽住了江时谧纤瘦的腰身。 细的一手可揽,似乎柔弱无骨,让季屿川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一些,眼中带上了一抹贪恋。 江时谧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身子已经被迫贴近季屿川的怀里。 季屿川整个眼神都直勾勾的,令江时谧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就好像被饿狼盯上了一般,令她脊背发寒。 她双手撑在季屿川胸前,“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这里可是医院,你不能乱来!” 她正色的盯着他,义正严辞警告。 可这副模样看在季屿川眼里,像是一只张牙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