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他所料,郁楚的毛笔字非常漂亮,并且写的是瘦金体。 在其余人惊讶和赞叹之时,梁絮白已经掏出手机,将这一幕录了下来。 有人不禁笑道:“导演,您确定这是惩罚,而不是奖励吗?” 导演说:“我也没想到郁楚还有这样的才能。” 许陵啧啧叹道:“楚楚可是隐藏款的惊喜呢,自从见过他摸鳝鱼后,无论从他身上挖掘出任何古怪的技能我都不会震撼了。” 这话一出,立马引来了众人的谈笑,郁楚此前摸鳝鱼的事儿确实令人记忆犹新。 有人忍不住催促许陵:“你也别愣着了,楚楚都快抄完了,你赶紧追上啊。” “珠玉在前,我就免了吧!” 许陵讨饶,但是没有用,他最终还是被迫抄录了一篇冗长的名家诗作。 晚上结束录制后,梁絮白把郁楚接往酒店。 伍祁给他定的是一间套房,两居室的,非常宽敞。 郁楚洗完澡躺在床上,身体便不愿动弹了。 他如今怀着孩子,本就容易疲劳,再加之今天挖了几个小时的番薯和花生,身体更是累乏不堪,尤以双臂和腰部的酸痛感最为明显。 正这时,梁絮白敲响了他的房门:“你睡了吗?” 郁楚想说已经睡了,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没有”。 梁絮白推门而入,在他床前坐下:“手臂疼?” 郁楚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答案不言而喻。 梁絮白嘴角上扬,“我就知道,你这身体娇气得很,扛了那么久的锄头,不疼才怪呢。” 他总爱把娇气这个词挂在嘴边,郁楚听多了也会生气:“疼不疼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就要管。”说着,梁絮白握住他一只手臂,用力按摩起来。 郁楚疼得倒抽冷气,想要缩回手,却被他制止了:“按摩就是要按疼了才有效果,你别躲,否则明天醒来有你好受的。” 听了这话,郁楚果然不躲了,熬过这阵疼劲儿,后面便舒服多了。 “还有哪儿酸痛,一起给你按了。”梁絮白问他。 郁楚:“腰有点酸。” “趴着,”梁絮白说,“顺便把衣服脱了。” 郁楚不解:“干嘛要脱衣服?” 梁絮白理直气壮地说道:“按摩当然要脱衣服了才能按,你这睡衣滑滑的,我怎么下手?” “那不按了。” “不行,必须按。” 郁楚合理怀疑他就是想占便宜,索性侧身向内,不搭理他了。 “行行行,不脱不脱,你趴着,我给你按按。”梁絮白自知心思被识破了,便不再逗他。 郁楚沉默了几秒,而后翻身趴在床面上。 这一次梁絮白没有用太大的劲儿,手掌按在那截瘦薄的腰上,力道柔和,足够疏解疲惫。 郁楚的腰臀比非常完美,纤腰之下的部位丰腴饱满,用丝绸制成的睡裤包裹着,更显紧/翘。 梁絮白的手控制不住地想要往下游走,喉结滚了滚,气息也越来越紊乱。 为了保持冷静,他只能找点话题和郁楚聊开,分散注意力:“你以前练过毛笔字?” “嗯。”郁楚的声音里夹杂着一股子慵懒,“我高中的语文老师写得一手好字,他的瘦金体非常漂亮,我就跟着他学m.HZGjJx.cOm